的死了,还大费周章在霍公馆假办丧事,真是煞费苦心了。”
“谁是假办丧事?”
霍铭征抬眸向霍渊时,一字一顿,“是大伯,你的父亲去世了。”
霍渊时的脚步停下。
他的眼底只闪过一丝浓稠的暗色,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就收了回去,“是么?”
“你不想知道大伯是怎么死的吗?”
不等霍渊时什么,霍铭征平静而冷漠地道。
“你记不记得,你把程大夫软禁起来之后,大伯回南城给伯母扫墓,当时他在霍公馆和我爸聊天的时候起过他那段时间时常感到累,本来想找程大夫调理的,可惜假的程大夫根本无法诊,他就把这件事耽搁了。”
霍渊时眯了一下眼睛,“然后呢?”
霍铭征着他无动于衷的面容,眼神愈发地清冷,“你假死之后,程大夫亲自上门,给伯父病,是收你纸托,程大夫宅心仁厚,没有迁就大伯,仔细给大伯把脉问诊了之后,开了一些药让大伯好好调理。”
原本霍承曜的身体会有一个好的改善。
“可惜,大伯从来没吃过程大夫开的药,他将身体一天天耗下去,就是为了赎罪,那天教堂爆炸,他知道你执迷不悟,悔恨交加,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他的心脏承受不住负荷,突发心脏病。”
幽幽的光影中,霍渊时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苍白阴森了些。
他听完霍铭征的话之后,好一会儿才低声笑了笑,声线愈发的沙哑,“正好他能下去陪陪我母亲,也不会孤单。”
“现在,你把胭胭还给我,你是我弟弟,我会给你留一具全尸。”
“还?”霍铭征冷嗤,“霍渊时,偷了别人的东西几天,就真当胭胭是你的了?”
他低声在付胭耳边:“不是骂你的意思。”
付胭真不知道这个节骨眼了,他怎么还有心思解释这些。
霍渊时着两人互动的动作,这是在和付胭住在一起的几天内,从来没有过的。
就连那天,付胭假装被催眠成功,也没有表露出如此女人却又鲜活的一面。
他的脸色愈发的阴沉。
“胭胭,上午在花园里我和你过什么,忘了吗?”
倘若她再逃一次,不论她是发疯还是自寻短见,他都要定她了。
胭胭是他的,从始至终都是他的。
“你收手吧霍渊时,我不你,你为我做再多事,我也不会上你!”
她抓紧着霍铭征的手。
这种无声的宣告撞进霍铭征的心坎里。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能逃出这里吧?”霍渊时丢开那张人皮面具,冷冷地瞥向霍铭征,“就算你提前部署了人员,可你别忘了,我能击垮你一次,就能击垮你第二次。”
“是么。”霍铭征不急不缓地道,“霍先生在S组织那么多年,地位仅次于沈隽,果然是有底气的。”
霍渊时眯眸,眼神迸射出危险的微光。
与此同时他身后缓缓靠近几名黑衣人,都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在暗处保护他的。
“霍铭征,你带的那些人都在外面接应你,可你猜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们都没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