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女人脸上的泪珠。
陆景墨声音低哑的开口:“就这么不愿意?”
“我……我没有。”叶佳禾委屈地咕哝道:“没有任何人喜欢被强迫。就算你是我丈夫,你也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更不是你的玩物。”
陆景墨脸色依旧难,质问道:“你和靳南平什么时候认识的?发展到哪一步了?”
叶佳禾愣愣地着他,“这关靳教授什么事?”
“靳教授?得好听!”
陆景墨捏着她的下巴,道:“难道,你这么守身如玉,难道,不是为了靳南平?你红杏出墙的男人,是不是他?”
叶佳禾顿时觉得,这种侮辱,简直比刚才更甚。
她狠狠挣开他,站在不远处,大声辩解道:“靳教授是我尊敬的老师,我也是今天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你不要侮辱他,更不要侮辱我!”
陆景墨沉默地着她,似乎在思考着她的话是真是假。
如果不是靳南平,那还会有谁?
叶佳禾越想越委屈,刚忍住的眼泪又气得流了出来。
她眸光如一只受伤的兽,哽咽着道:“陆景墨,你是我的丈夫,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陪着别的女人。现在,终于有人还我清白,证明我没有害死汪柔的外婆。你却还要来指责我,指责那个还我清白的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
难道就因为她是先上的那个人,所以,就要忍受他一次一次的侮辱和欺凌吗?
随着她的话,陆景墨锐利的目光一寸寸缓和了下来,心里如针扎般难受。
不上多疼,可就是不舒服。
叶佳禾用指尖擦了擦眼角的泪,苦涩地笑了笑,道:“怪不得,人家都,先上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
她想离开他的房间,却听陆景墨道:“叶佳禾,不打算救你朋友了吗?”
尽管如此,他的语气却不似刚才的盛气凌人,反而透着一丝诱哄。
叶佳禾硬生生停住脚步,攥紧拳头问:“那你还想怎样?”
“去洗澡。”
陆景墨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洗干净去床上等着我。”
叶佳禾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下意识地问:“你……想干什么?”
“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他勾唇笑得有些邪魅,人已经去了另一个房间的浴室。
叶佳禾早已打算好,为了能让他放过夏灵,无论今晚他提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没有拒绝的资格。
可即便如此,她这个澡洗得也比往常慢很多。
但该来的,总是躲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