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昨晚,你居然敢威胁我。你真以为,你能逃得了?你可以走,可是,你不管你爸爸了吗?”
夏灵的心像是被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无奈和绝望将她紧紧包裹住,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她哭吼道:“难道,你没有父亲吗?如果你的父亲被这样对待,你是什么感受?”
夏灵话音刚落,慕司沉突然转过身来。
男人的眸中释放出凌厉的寒光,仿若冰冷的刀刃,直直射向夏灵。
夏灵冷笑道:“吧,我连你父亲一下,你都这样生气。那我呢?你整天用我父亲威胁我,他一把年纪,你却让人在监狱里打他。难道,我就不心疼吗?”
她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慕司沉愤怒的根源。
她只想将心比心的让慕司沉知道,他怎么对她,她都认了。
但是,他唯独不能对她父亲下手。
只可惜,此时的慕司沉仿佛更加愤怒,男人平静的面容下压着难以言喻的恨。
他一步步走近她,忽然,他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跟前。
夏灵吓坏了,却倔强的用那双哭红的眼睛瞪着他。
只见男人冰冷的面容渐渐逼近她,近乎于咬牙切齿的道:“你听清楚,我没有父亲,我的父亲很早就死了!所以,我就是折磨夏东天,就是要让你跟我一样,明白了?”
夏灵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毕竟,她不知道慕司沉的爸爸去世了。
她本来还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有些过分。
可慕司沉后面的那些话,岂不是更过分。
夏灵恨恨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没有爸爸,你有那个本事让天下人都没有爸爸吗?我现在发现,你不仅心狠,你还变态!”
慕司沉的眸光愈发阴冷,扼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玻璃窗上。
“对,夏灵,你的没错,我就是变态。”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道:“你好久都没有这么跟我过话了。明天、后天、大后天……或许今后的每一天,你父亲都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完,男人把她丢在一边,径直走回办公桌前坐下,像她不存在一样。
夏灵浑身冰冷,那颗心更是冷的刺骨。
她着那个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男人,终于是为了父亲,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夏灵站在他面前,卑微的开口,“慕律师,我……刚才不该那样话,我错了。求你,不要跟我计较,不要再折磨我爸爸了。”
慕司沉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寒意:“下次记得,求我之前,先脱干净,嗯?”
那种羞辱,仿佛一盆滚烫的开水,从头到脚的浇下来
夏灵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她在他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自己昨晚可是天真啊,居然还想用离开他而威胁他。
她苦涩的弯了弯唇角,认命的垂下眸子,手指颤抖着摸到裙子的拉链。
她的动作缓慢却不拖拉,那种破碎的美感让慕司沉身体里的欲望像火一样的燃烧着。
慕司沉用遥控把窗帘降了下来,下一秒,他将眼前的女人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
夏灵吓坏了,她没想到,他休息室都不去。
竟然是在这里。
夏灵的眼里流着泪,心里滴着血,却又不得不讨好他,拿出自己的诚意。
……
男人偃旗息鼓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夏灵如同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滑落到地上,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那个羞辱她的男人,仍是衣冠楚楚,甚至,连头发都没怎么乱。
这一刻,夏灵突然发现,她与慕司沉之间,相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