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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灵真的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原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句话,对于男人,也同样适用。
想到以后,或许慕司沉这些好,都会对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还吃不吃了?”
慕司沉对她道:“我这碗再分你点吧?”
夏灵喝完了碗里的汤,害羞地摇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大晚上的吃了这么多,明天又得多长两斤肉。”
慕司沉笑了笑,道:“长胖点怕什么?你现在一摸,都是骨头,胖点手感好。”
夏灵娇嗔得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这男人,在外面一本正经的,一到晚上就开车?
她岔开话题,带着一丝好奇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啊?我以前听佳禾,陆景墨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吃不惯国外的饭,才自己学着做饭的。那你呢?”
慕司沉微微一怔,似乎陷入了回忆。
他苦涩地:“我没有景墨那么幸运,我刚上初中就会做饭了。”
“啊?”
夏灵惊讶地着他,黑亮的瞳仁里充满了好奇,“这么早?”
慕司沉了她一眼,却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该怎么告诉她,当时父亲因为试药而死,夏东天毁掉了证据,逃脱了法网。
那时候母亲一病不起,他只能从那个时候承担起家里的一切。
夏灵见他脸色不好,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慕司沉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着,他将袖子往上翻了翻,露出一个浅浅的疤痕。
他笑了笑,道:“这个,就是我刚学做饭的时候,烫到的。”
夏灵的眼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为什么,你这么早就开始学做饭了?你爸爸妈妈放心让你开火吗?”
她话音刚落,慕司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透着一抹冷意和阴郁。
夏灵心一惊,茫然地问:“你……怎么了?是我错什么了吗?”
毕竟,在她的想象中,慕司沉跟陆景墨一样,应该是从养尊处优的。
这样的男人,还能下厨,做出一手好菜,真的是难能可贵。
可慕司沉此刻,似乎有些不悦。
夏灵跟了他五年,对他的表情掌握得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不高兴,她也不敢再跟他聊天。
只是,她感觉很莫名其妙。
空气莫名有些窒息。
夏灵赶紧拿起吃完的碗筷,道:“我去洗碗。”
着,她便如同兔子一般,慌慌张张地往厨房跑去。
慕司沉望着她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
明知道不该迁怒于她,可是,想起他的童年,想起那些事情,他真的没有办法把她跟她的父亲分割开来。
夏灵刷好了碗,一直到他们睡觉之前,慕司沉都沉默着,浑身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慕律师……”
她进了被子,钻到他怀里,露出个脑袋,怯生生地:“你生气的时候,我会害怕。”
慕司沉望着怀里的女人,无奈地勾起唇角,道:“你怕什么?”
夏灵白了他一眼,道:“怕慕律师凶性大发,吃了我呗!”
她话音刚落,慕司沉便忽然拉起被子,蒙住了他们彼此。
男人暧昧的嗓音充满了磁性,沙哑地:“嗯,你正好提醒我了。”
“啊!慕司沉,不要这样。”
夏灵委委屈屈地控诉道:“明天我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