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灵带着耳机,仿佛自己与这车水马龙、喧嚷嘻闹的世界,隔绝开了。
耳机里单曲循环着《体面》: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再见;
何来亏欠,我敢给,就敢心碎;
离开也很体面,才没辜负这些年;
我过你,利落干脆。”
听着这首歌,她与慕司沉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放电影似的一闪而过。
她想抓住一点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那些感情和回忆,像是握不住的水,从指缝中毫不留恋的溢出来,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
晚上,酒吧。
慕司沉刚想喝酒,便被陆景墨拦了下来。
“你不想活了,还喝!”
陆景墨提醒道:“别忘了,那天你是怎么进医院的!”
完,他让服务员换了杯饮料来。
慕司沉点了一根烟,冷峻的面容透着一抹惆怅。
陆景墨用余光观察着他,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吧!是哪个女人,干掉了夏灵,进入了你慕律师的心?”
慕司沉知道,他和夏灵分手的事,叶佳禾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
但对于陆景墨,他没有隐瞒,将与夏灵分手的真相了出来。
慕司沉清冷的眸中封住了一层冰霜,一字一句的道:“之前,我把她伤得太厉害,我不该再把她拖进这个漩涡里了。只有跟她断的干干净净,才是对她的保护。”
陆景墨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眉宇间染上了浓浓的担忧,道:“可江震天不是夏东天,他不会允许他的女儿,被你这么利用的。还有那个江仲夏,她到底可不可靠啊。别到时候不是个白花,再是她爸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吧!”
慕司沉目光深邃,幽幽地:“这点你放心,我不会相信江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江仲夏。虽然以前,她算是江家唯一一个心性单纯的人了,可现在,她也变了。”
陆景墨叹了口气,建议道:“会不会你跟夏灵实话,她心里也会好受点?”
“不要告诉她。”
慕司沉笑了笑,道:“那个傻瓜,如果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傻傻的等下去,不定还会想办法帮我一起对付江家。但是,我最怕的就是她陷入危险。我更怕……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搞垮江震天,她年纪已经不了,我不该再这么自私的让她等我,浪费她的青春。”
陆景墨不由得心疼他,随即,他问:“你确定,夏灵要是真找到了别的男人,你可以接受?”
慕司沉的心狠狠一痛,居然认真的想了很久。
随即,他摇摇头,有几分无力的开口道:“我不知道。”
他甚至不敢去想,该怎么眼睁睁的着夏灵在别的男人怀里。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是该庆幸,该祝福她终于得到了幸福?
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哀呢?
后来,他又叮嘱道:“叶佳禾那边,你也不要漏嘴了。”
“这我当然知道!”
陆景墨面色凝重地:“我也不想佳禾牵扯进这些事里。无论是夏灵还是佳禾,都不该卷进这个漩涡,为父辈的仇恨埋单。还有,你对付江震天,要是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随时找我。这该死的老东西,咱们不怕他!”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月底。
夏灵杂志社的工作也忙碌了起来,尤其是最近各大媒体都在跟进的,关于江氏强势回归,并且举行的慈善晚会。
郑隽将这个任务交给她,夏灵想到江仲夏,本能的想要避开江氏。
“郑总监,要不关于慈善晚宴的事,您还是交给别人跟进吧,我手里还有一个海城大桥坍塌案在跟进。”
郑隽想起之前慕司沉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