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你。”

这么直白的表白，前面没有铺垫，后面也没有后续，顾初语接的猝不及防，整个人都透着心慌。

她和江曜之间，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反正成年人的世界里多的是心照不宣，也不差这一件。

原本就撕了一半的窗户纸，现在彻底被撕开，两人来了个面对面，顾初语自诩八面玲珑，也早有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刻，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瞪着江曜了半天，只了一句，“你不要这样。”

江曜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忽然笑了，“以前是畏首畏尾，不如是自信盲目。那时候你身边连个男性朋友都没有，我是稳坐中军帐，我想我可以等我什么都有了，再跟你在一起。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来了个霍北擎。”

他自嘲一笑，“以前当朋友的时候，我以为你对我就算是偏，结果过你跟霍北擎，我才知道什么叫护短。”

她在因为霍北擎尽力的避讳他，尽管他没做错什么。

顾初语心里难受，好不容易才让心情平复，声音恢复平稳，“对不起。”

江曜皱眉：“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有压力。”

“我想自私一点，想你失恋之后假如再想谈恋，千万不要再遇到其他人了，我年纪大了，只能原地等等你，追不动你了。”江曜眼眶发红，“不用想着要怎么躲我，我现在也不能稳定在医院里，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都少有。”

顾初语有一瞬间的鼻酸，含泪了一句，“好，眼不见心不烦吧。”

江曜笑，“对，眼不见心不烦。”

心不烦，也不会痛。

江曜要憋住了才能不她，“那我先走了。”

顾初语提醒自己别婊，她抬头多一眼，都是对他未来另一半的伤害，垂着眼睛点点头。

江曜果然转身就走。

顾初语站在路边，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霍北擎刚好走到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清楚的见她眼底的茫然，心里一瞬抽痛，好几次想开口叫她，可是又不知道叫了她之后要些什么。

他也不是真的觉得顾初语跟江曜之间有什么，只是不得她跟江曜在一起。

可他开不了口。

忽地，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是徐开，他背过身接起来，就听徐开：“肖夏这边出了点问题，有人帮忙处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