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带着体温的衣服,望向裸着上身的男人,简欢觉得这走向愈发诡异。
怕擦枪走火的她跟本不敢跟娄枭对视,低头走到烘干机那吹衣服。
“轰轰”的出风声刚好可以帮她掩耳盗铃。
有一个玄学的法,人是有第三只眼的,可以感知到一些视觉不到的磁场。
就像是此刻,明明她没回头依旧能感受到背后有人靠近。
热度贴上她的背,缓慢的缠紧她。
她象征性挣扎了下,“别闹了,我吹衣服呢。”
腰身前横了手臂,轻薄的笑声在嗡鸣声中准确无误的入耳。
“你吹你的,我闹我的。”
“……”
与此同时,洗手间外。
娄景杨正哆嗦着手开柜门。
之前他偷过密码,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他按错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输入正确的。
一边开,一边瞄着洗手间的方向。
日蚀的洗手间隔音太好,完全听不到话声,只能通过烘干机的声音来判断里面的人有没有出来。
伸手拿标时,他的掌心全是汗。
怕弄脏了标回头被娄枭发现,在裤子上死命的蹭了几把才敢去碰。
然而,里面只有一份标。
娄景杨不敢置信,明明才只筛选了一轮,怎么会只有一份?
寻常项目招标都要弄个二轮三轮的,全方位考察。
东临那种动辄几百亿的大项目,娄枭居然一轮就给定了。
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短暂的惊讶后,娄景杨有种莫名的激动。
爷爷肯定不知道娄枭已经选定了合作对象的事儿。
这可是一手消息。
兴奋冲散了害怕,他毫不犹豫的展开了那份仅剩的标。
到名头的刹那,他呆住了。
这是一份从未经过他手的标,出自于…
“咔”
洗手间的门把手忽然转动,开门声吓得他魂都没了。
手忙脚乱的恢复原状。
到娄枭出来的刹那,娄景杨的脸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
“二,二哥,你出来了。”
问完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个嘴巴,这不废话么!
试图往回找补,“那个,我的意思是,你衣服干了哈。”
简欢跟在娄枭身后出来,娄景杨那张慌的没法的脸,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他这副模样,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娄景杨这样,任谁都能出他刚才没干好事儿。
可娄枭偏偏跟不见似的,侧头扫了眼简欢。
那头黑发被她拢到右肩上,刚好遮住了颈侧。
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是啊,干了。”
后两个字被他咬的随意,连声调都含糊不清。
不像是在衣服干了,怎么听怎么像是…
简欢下意识去娄景杨的脸,生怕他听出异样。
不过她是想多了,刚干完亏心事儿的娄景杨又是惊又是怕。别是这种细枝末节,就连她现在原地跳霹雳舞他都未必会在意。
还处在心虚情绪里的娄景杨复读机似的重复,“干了好,干了就好了。”
简欢听不下去,尤其是娄枭那抹刺目的笑,叫她恨不能堵住娄景杨的嘴。
转移话题道,“文件都打印的差不多了,如果没其他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呃回去。”
听到离开,娄景杨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他瞄了娄枭一眼。
“那个,二哥,今天是我开车送简欢来的,她没开车,我能不能把她送回去?”
送人是借口,他只是想快点把消息告诉娄老爷子。
他忐忑的向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