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变了？

……

姜瀚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条短信让路雪溪生了好大的气，他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微微拧眉，

“这是去郊区的路吧？”

他想问姜栩栩，褚北鹤找她去郊区做什么，扭头却见姜栩栩坐在后座正闭目养神。

车内光线不算明亮，从他的角度去，隐约能到姜栩栩长睫垂下的位置有隐约的乌青，虽然因为年轻不出什么，但姜瀚莫名就猜到她昨晚没睡好。

是因为在外面录综艺没睡好？

也是，外面的床哪里有家里的舒服，还要三个人挤一个房间。

抠抠搜搜的。

也怪她自己，非要录什么综艺当什么明星。

睡不好都是该她的。

心里这样鄙夷着，到底没再开口话。

车子一路安静。

直到出了市区，到了郊区的一块开发地。

姜瀚之前听三叔提过，政府有意筹建新兴开发区，前阵子好几家都在争这个项目。

现在来应该是褚家拿下了。

姜栩栩在车子靠近开发地界的时候就按下了车窗，下意识搜寻附近有没有什么阴气怨气聚集的地方。

只是一眼去，周围一片干净，唯一哪里特别的，那就是前方某处，某人的金光亮得她隔这老远都能见。

姜栩栩着那熟悉的金光，实在想不明白，褚北鹤能遇到什么事是需要她这个符师来处理的。

五分钟后，姜栩栩来到褚北鹤给她定位的位置，一座山里无人供奉的野庙。

姜栩栩到野庙，第一反应就是邪神。

如裴远珵之前遇到的那邪神像一样的东西。

但还是那句话，就褚北鹤那身金光，一般邪神瞧见都得躲着走。

抱着好奇的心思走到野庙前，褚北鹤听到动静，当即伴着他一身金光从庙里走出。

到姜栩栩身后跟着的姜瀚时微微挑眉，眼神中明显带着疑问。

姜栩栩隔着金光不太清楚他的眼神，但见他向姜瀚，便随口解释了一下。

又问，“你的非人类学的麻烦事是什么？在哪呢？”

按褚北鹤不会喜欢这种野庙的环境，但他既然能避进这里不离开，明确实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只是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姜栩栩这么想着，就见褚北鹤似是有些无奈地指了指某个方向。

姜栩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就见不远的一棵大槐树下，一个细瘦的身影藏在树后，只微微探出一颗脑袋，此时眼巴巴地盯着褚北鹤。

褚北鹤解释道，

“这边开发筹备遇到一点问题，我过来，路上就遇到那个孩子……

他拦在我面前，问我，刚刚云里飞过去的是蛇还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