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就笑道：“大伯母，赵念这样的医生，我就取消她的实习资格吧！别再吓到别的病人。这动不动就一手的血……”

赵念紧紧攥住了拳头，全身都在发抖。

许南歌充当她的嘴替：“赵记，你别太过分了！取消就取消，你以为整个京都，真的被你们家垄断了吗？！”

“啧啧。”

赵记嗤笑一下：“私立医院的医疗系统都是我们家的，怎么？难道她还真有本事进入公立医院？再或者，她有本事进入诺拉研究所？她如今手都废了！我怎么她就像是个笑话！”

手废了？

赵夫人的视线终于落在赵念身上。

顺着她那只淌血的手，赵夫人的视线慢慢往上，到了赵念的那张脸，接着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