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璀很识地离开了,还随手关上了门。
宁茶到这一幕,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你才别闹!祁隐,琅哥肯定都知道了!”
知道他们不正经,大白天的满脑子荒唐之事。
太羞耻了。
她红着脸,想推开他。
但推两下,没推动,又想着他还有伤在身,就:“你真别闹,你还受着伤呢。”
祁隐这些天没少被她这话拒绝,这次就不随着她了,一边含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喘着:“我的伤好了。我的身体也很好。茶,我可以证明的。”
他可以在床上向她证明。
宁茶明白他的意思,更羞耻了,虽然这些天也都在做准备,来,她也算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还是怂,真想睡吗?他是原主的男人啊!
“晚上吧。”
她还是怂了,想着能推一时是一时。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只当她害羞,一时又又怜:“好。都听你的。那现在,亲一下?”
他不做别的,单亲吻也是很满足的。
宁茶亦然。
她喜欢祁隐的气息,也喜欢他的吻,这会主动攀附上去,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就吻住了他的唇……
她偶尔比他还急迫,像个女流氓,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的双手,不许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但自己对他倒是摸上摸下,为所欲为。
“等下,再这么,茶,我可等不到晚上了。”
祁隐被她搞得气息紊乱,身体着了火一样。
宁茶感觉到他的危险,才收敛一些,恋恋不舍收回手,笑道:“都怪你秀色可餐。”
她从他身上爬下去,侧躺在他身边,枕着他的手臂,听他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琅哥成家了吗?”
她食指点着他起伏的胸口,随意选了个话题。
祁隐斟酌了一会,回道:“没有。”
宁茶又问:“那他有意中人了吗?”
祁隐抓住她的手,亲了下她的手背,好一会,才:“不知。”
他知道也不敢。
宁茶听得有意见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塑料兄弟情吗?”
她快言快语,就飙出了现代语言。
祁隐也捕捉到了:“塑料?”
宁茶心里一紧,忙讪讪笑着解释:“额,你也可以想象成陶瓷,嗯,就形容感情很虚假易碎。”
祁隐听着,心里顿时惭愧起来:原来他对琅璀是这样虚假易碎的兄弟情吗?
宁茶见他神色落寞,隐隐知道自己言语伤人了,忙弥补:“哎,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啦。你们的兄弟情,我还是很认可的。”
祁隐摇头苦笑:“不,茶,我对琅哥,亏欠良多。”
他想到琅璀对宁茶的心意,就一点风花雪月的心情都没了,身体也渐渐冷静下来。
宁茶不知内情,就很不解:“怎么亏欠了?”
祁隐有口难言,只是苦笑:“就是亏欠了。”
宁茶见他不,也不追问,宽慰道:“我琅哥对你的心,应是不在乎你想的那些亏欠的,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以后日子长着呢,多多弥补就是了。”
祁隐安静听着,没话,只温柔着她,心道:事关你,我注定永远弥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