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走商道,也与现在的生活半点不沾边。
但事情己然发生了,现在只觉得平淡最好。
日子嘛哪种不是过呢,细水流长没有波澜己经是幸运。
温知闲用纸巾把碑上擦了擦,没有一丝灰尘。
估计昨天祁砚京来的时候也擦过了,碑前还放了乐高,昨天的鲜花有些枯萎。
在山顶待了会儿,这才离开陵园。
车上。
“知闲。”
祁砚京叫了声自己,温知闲转头他。
他嗓音低哑,又带了些温柔的腔调:“等哪天约好时间,一起去见见我的干爸干妈。”
温知闲愣了下,先前一首不知道他还有干爸干妈。
“好,你挑好时间告诉我就行。”
她细想了下,在去完陵园之后提到干爸干妈,或许……是谢道然的父母。
祁砚京接着给她解释,“我干爸干妈是道然的父母,我和道然从就玩一起,绑架事件过后,他们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我主动拜了干亲。”
温知闲差不多也就知道原因了,经历过那种事情,自然都害怕他再出个什么意外。
尤其是干亲,经历过丧子更是畏惧。
……
他将车停下,两人进了商场。
祁砚京推着购物车走在她身旁,“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哇,居然可以点菜诶。”温知闲笑着打道。
他搭在购物推车上的手伸向知闲,摸了摸她的脸侧:“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你。”
“我想吃酸汤肥牛还有番茄鱼片。”前天刚吃过祁砚京做的糖醋排骨,今天可以不吃。
祁砚京点头,“走,去买食材。”
虽然这个番茄鱼片不会做,但是肯定是会有教程的。
另外添一个锅包肉,再添两道蔬菜,膳食营养均衡,完美。
买了鱼,顺便让老板杀一下。
装在风衣外套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掏出手机,了眼备注。
他俯身在知闲耳边道了声:“我接个电话。”
温知闲:“好。”
完,她接过了推车,等着老板帮她杀鱼。
这里太嘈杂了,祁砚京走到人少的地方接起了电话,“姐。”
电话那头的女人应了声:“砚京,你上午又去道然了?”
“诶,和知闲一起去的。”
那边愣了好一会,轻笑了声:“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幸好没事。”
听他哥,他最近睡眠质量都好了很多。
“都好好的。”他望着远处的知闲,目光原本深邃谈不上有什么情绪,在向她时又变得极具温柔。
那边又道:“找个时间让知闲和我们见见面吃个饭,总归得见面的。”
“是有这个打算的,见见干爸干妈。”
那头笑了出声:“你不是跟我爸妈了结婚的事情嘛,当天晚上还讨论怎么见面呢,我感觉搞得跟地下会面似的。”
着她又叹了声气,“我知道都是害怕,怕再出个什么事儿,虽也都这么大了,但是阴影能记一辈子。”
“行了,哪天回来告诉我啊,我这还有个会要开,先挂了。”
祁砚京收了线,将手机装进了口袋,这才走向知闲。
温知闲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鱼,她用手指捏着袋子的顶端放进了推车里。
祁砚京从那边过来,从知闲手里接过购物推车。
见她将手放在精致翘挺的鼻前嗅了嗅,好的眉头微皱,似乎有点反胃的样子,又将手放了下去。
指腹搓了好几下,像是试图把上面的味道搓掉。
她抬头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着自己,“打完电话了吗?”
祁砚京轻“嗯”了声:“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