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冷笑了一下,“我前面得还不够清楚吗?尊重一个人你都不会,还有什么资格她?”
秦牧,“……”
战南夜又,“蔚蓝离开之前给司恋留了一封很长的信,大概内容我与司恋一起过。我问问司恋,她是否愿意把信交给你。
倘若司恋愿意,我再把信发你,你过信之后,希望你能明白蔚蓝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有多辛苦,你也就明白蔚蓝什么宁死也不愿意呆在你身边了。”
秦牧着战南夜,“还重要吗?即使我现在知道了,她就能再回到我身边?”
战南夜,“……”
秦牧又,“阿夜,你跟我句老实话。你内心是不是在嘲笑我?是不是觉得我是有今天是活该?是不是觉得我不该缠着你,天天找你麻烦,让你把蔚蓝还给我?”
战南夜,“秦牧,你变了。”
“我变了?还是你变了?”秦牧笑了笑,“明明就是你变了。以前你的心思从来都不可能在女人身上,现在你再你。”
战南夜,“男人成家之后,难道不该多分一些心思给家庭?”
秦牧怔愣了一下,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与战南夜的差距在哪里了,“难怪蔚蓝天天想着逃离我,而司恋对你死心塌地,原来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和我成是一个家庭。”
战南夜也不知道还能什么,便静静地听着,什么都没有。
秦牧又,“我们俩年纪相仿,但我接触异性的时间比你长得多,可是我却没有你得通透。”
战南夜,“事已至此,节哀!”
秦牧,“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战南夜一个字没有多,转身就走了。
走到休息室外,秦牧的保镖便急急忙忙冲了过来,“战总……”
战南夜,“你们家秦总现在的情绪越稳定越可怕,你们盯紧点,别让他做傻事。”
保镖,“是,我们会着。您现在是要走了吗?”
战南夜没回答,直接走了。
司恋就在电梯口等着他,见他出来,她想问什么,又没有问出口。
战南夜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想什么?”
司恋还是心软,“秦疯子还好吧?”
战南夜,“还活着。”
还活着!
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生不如死!
司恋听着,明明心里不好受,嘴上也不饶人,“活该!”
战南夜,“傅遇之和闻二他们也在赶来的飞机上,一会儿应该就快到了。我们先回去换身衣服,接下来还有些事要忙。”
“好。”司恋主动牵住他的手,“你的手怎么又这么冰?”
大热天的,一会儿不在空调房里,就能热出一身冷汗,他的手还是冷得像块冰一样,这绝对不正常,“我们先去医院,好好做个全身检查。”
战南夜笑了下,“秦牧房间里的空调开太大,冷了些,一会儿就好了。”
司恋,“必须去医生。”
战南夜发甩开她的手,率先往前走,“我的身体我比你清楚,该医生我自然会去,你不要天天都想着让我去医生,没病都让你想出病来了。”
司恋,“……”
好气!
被他气到了!
……
回程,是辛平开车。
司恋和战南夜坐车后座。
因为刚刚的争吵,上车后两人各自靠在车子两边,中间隔出一大段距离,谁也没有要理会谁的打算。
没有一会儿,战南夜便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熬过夜,去年去巴黎处理事情时,司恋还陪着他熬了几个夜,都没有见他精神差成这样。
估计他又是旧疾复发。
司恋即使还在生气,还是连忙给乔医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