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姐带回来的那个奴隶和康王府的人!”
“那就让他们打吧!”老太太闭上了眼继续休憩了起来,“康王府的人打不过那奴隶!也没人敢在南宫府闹出人命!”
“是”樊妈妈笑着,伸手为老太太揉着腿,“我们二姐也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陪在她身边!”
“哼”一听这话,老太太鼻尖即刻传来一声冷哼,缓缓抬了抬眼皮,眼底的冷漠起了一丝波澜,“是福是祸还不一定,今后的日子还长,过成什么样都是她的造化!”
罢,老太太觉得有些乏了,便唤着樊妈妈,“走吧!我也累了!”
黑衣人已经被打倒在地,此刻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有着几处刀伤,但露出的一双眼却大有一种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感觉,就连南宫翎也有些佩服他了。
阿彪是手下留情了,此刻手中把玩着那匕首,略微冷漠地问着,“康王派你来南宫府做什么?”
“我今日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只是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那黑衣人捂着胸口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已经将他的衣衫浸湿,软塌塌地贴在身上。
“那好,那我也就没有留下你的必要了!”着阿彪便扬起了手中的匕首,向着这黑衣人刺了过来。
南宫翎在楼上干着急,却又不能大声叫喊,手心都已经攥出了汗水,这南宫府四通八达,自己刚刚接手这柳翠园,若是闹出人命自己还能抖落干净?这阿彪是真彪!
而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影在南宫翎的眼皮子底下略过,一阵刺眼的反光将南宫翎晃得睁不开眼,反射性地用手臂挡了挡,耳边传来了一声兵器碰撞的脆响,再睁开眼,阿彪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剑。
“康王”阿彪的眼睛透出一种鬼魅的笑容,如同开在地狱的彼岸花,妖艳绽放却让人心生恐惧,“你终于出手了!”
“你是疆地的人?”
殷离身子直地挺立在原地,他身穿一件藏青色外袍,脸上没有丝毫遮拦,青丝束在脑后,顺着他后背流畅曲线倾泻而下,一张妖冶绝美的脸被这月光映出一道轮廓,那一双深邃又带着野性的眼如同这布满星空的黑夜。
南宫翎发现了这一刻殷离的美,但是他的美带着尖刺,让你不敢亵玩,只能远远旁观,稍微走近一点,便陷入了他身侧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