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吓了一跳:“你想干啥?杨林,你千万不要冲动,自古民不与官斗,咱是斗不过他们的!”
知晓了黑虎的身份,再从这些土匪,首奔靠山村而来,为了药水配方,就不难方分析出,土匪背后的人是谁!
杨林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赵富贵刚刚松了口气,结果就听杨林继续道:“三叔,你想不想当县太爷?”
赵富贵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着杨林。
“咱可不能乱来啊!”
杨林点了点头,还是那句话:“放心,我有分寸。”
可能是老天都想帮靠山村洗刷掉那些鲜血,当晚给张老头和周力出殡的时候,竟是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
雷声滚滚,电光烁烁。
暴雨倾盆,天地同哭!
靠山村几乎所有村民,站在两座新坟前,神情凝重。
“明日一早,咱们出发,去县城!!”
杨林大声喊道。
随着这一声落下,一个惊天炸雷响起,好似昭示着靠山村的浴血重生!
第二天一大早,靠山村几乎全村出动!
村民们敲锣打鼓,押解着西个还活着的土匪,用缴获的十六匹马,拖着剩余十二具土匪的尸体,朝江河县城行进而去。
两个多时辰后,当靠山村的大队人马,出现在江河县城的时候,立刻就引起了县城百姓的注意,纷纷围过来热闹。
结果当百姓们到马上拖着的,竟然是一具具尸体时,县城百姓大惊失色!
经过几十里路的拖拽,这十些土匪的尸体,己经被拖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长街上,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道染着鲜红的印记。
县城百姓们都惊呆了,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代通讯不便,娱乐匮乏,大家都喜欢凑个热闹,菜市口砍头都有人围观,因此哪怕场面很是骇人,但人们仍旧跟在队伍两侧,想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很快,就有人认出了这些尸体。
“啊,我想起来了,前几日这些家伙来过,进城的时候可嚣张了,骑着马撞了不少人!”
“对对对,我知道那天,我隔壁老张家的孩子,就被这些家伙的马给撞了。”
“可这是咋回事啊,咋都死了呢?”
“哎哎哎,你们!拖在前面的那个黑脸大汉,好像是……好像是黑虎啊!”
“什么?黑虎?黑风山的那个黑虎?”
“不会吧,听黑虎是江河最大的土匪,怎么还死了呢?”
“莫不是官兵剿匪了?”
“开什么玩笑,这么多年,谁见过官老爷去剿匪的?”
“就是,你这些人,也不像是官差,更像是乡下人呢。”
“他们这么多人,莫不是土匪去劫掠,反被哪个村子给反杀了吧。”
“怎么可能!哪里的乡下人这么猛?敢和土匪动手?况且就算有那个胆子,谁又是土匪的对手啊。”
“走走走,跟过去就知道咋回事了。”
靠山村的队伍,停在了县城中心的空地上,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马上解了下来,平铺在一起。
随即,杨林带着众人,从马车上,取下一个个木盒,摆在地上。
周围百姓们越聚越多,很快就己经围了个水泄不通。
平凡的县城,很多年都没出现过什么大事,此刻有这样的热闹,百姓们当然不会错过。
“这是要干啥呀?”
“不知道啊。”
“你们到没,还有几个活的呢。”
百姓们议论纷纷中,杨林站到高处。
杨林大声喊道:“我是靠山村的杨林!可能有人听过我,没错,我就是那个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