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了顾容珩回到屋里,到四月乖乖坐在床上等他,不由放柔了表情。
四月坐在床头,靠在背后的软枕上,到顾容珩脸上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好像她在他面前一向不能自在,总是会心观察他的情绪。
顾容珩的头发有些湿,坐在床边对着四月勾手。
四月抿着唇过去,顾容珩就将帕子放在了她的手中,不容分道:“替我把发擦干。”
顾容珩炙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四月只好跪坐在顾容珩的身后轻轻的替他擦着头发。
这是四月第一次见顾容珩这样披散头发,以往他何时都是一丝不苟的衣冠整齐,脸上也不苟言笑,旁人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不敢造次,四月也是一样,在顾容珩面前见惯了他冷清的样子,这样稍微有些随意的顾容珩,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且顾容珩本来生的就雅,一张玉脸俊美清华,披着发起来又温润几分,伴着那股冷香味道,竟让四月觉得面前人不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大公子。
四月手上的动作很轻,顾容珩闭目感受着四月手上的动作,他心情极好,一想起回府后就有个娇娇人在等着他,他就有些迫不及待。
本来今日想早早就处理完公务回来陪他的,偏偏文渊的那些老学士,一些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的事情也要拉着他决断。
圣上这几日朝上都是匆匆走了过场,奏折全权交给他处理,他每处理一道折子,那些老家伙便出来提些意见,顾容珩不耐烦了,索性劝了他们回去。
出了文渊,外头又有总管太监等他去面圣,顾容珩一身疲惫,赶回来见到想见的人,心情才稍微愉悦了一些。
发梢上的力道轻柔舒适,叹息出声,没等头发全干,就没忍住将身后的四月抱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颤颤着她,烟水眸子里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一张红唇微微开启,好似在无声的邀请着他。
房间里他刻意吩咐过没有吩咐就不让丫头进来,顾容珩早已动情,此刻他只想好好与身下的四月亲近。
手掌抬着四月的后脑,他抱着他放在了枕上,又立马欺身压去,在四月还迷惑的眼神中,不由分就吻了上去,手指攀附上她的腰间,那里纤细得让他舍不得用力,只是吻着她。
四月被顾容珩吻的身子发软,眸子里渐渐起了泪色,她想要侧头避开,却又很快被他的手按住。
四月自然比不过他的力气,烛火昏黄,他的脸就近在她的眼前,她不敢去他的眼睛,也不敢去瞧他眼睛里的神色,只能红着眼尾闭着。
好不容易顾容珩停下了,他却又开始吻了。
四月有些心慌,握着顾容珩的手,眼眸里都是柔弱的泪花,她颤巍巍的向顾容珩,声音细的不行:“大公子,四月有身孕了。”
四月心里是十分委屈的,顾容珩明明知道她有身孕,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的拒绝在他的眼里好似从来都不存在。
到这关口,顾容珩哪里能忍的,却还是耐着性子哄着,他摸摸她柔软的脸颊,眼里柔和:“四月乖,我会轻一点的。”
四月委屈的摇头,可是她根本就不想,更多的也是她害怕。
她只知道怀了身孕便不能那样了,顾容珩这样一意孤行,要是她身子坏了怎么办。
她推着顾容珩,泪光越来越多,嘴里喊着:“大公子,奴婢害怕。”
“求求大公子放过奴婢。”
顾容珩一愣,他倒没想过四月会这样害怕,他温声哄着:“没事的,宫里的太医都前三月可以行房事。”
四月的脸更红了些,她没想到顾容珩难道真去问了太医不成。
事实是顾容珩的确隐晦的去问过太医,不过用的是自己下属的名头,最后得到的答案他也很满意,总之他想要抓紧时间了。
心想着太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