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知道,至于证据。”
陆渊冷嗤,“如果我有证据,你觉得当年我能活着离开帝都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是兰桦代替你父亲出面来找我,他明确的要彻底铲除慕家,邀请我加入。”
傅凌枭脸色阴沉如墨,静默许久才忽然问道:“所以从头到尾,我父亲并没有当面和你谈过是吗?”
“确实没有,但我们通过电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子,没必要自欺欺人,谁都知道,兰桦是傅宗手底下最忠诚的狗,他只听命傅宗。”
傅凌枭垂在身侧的指尖不受控制的颤了下,陆渊的没错,某种意义上来,兰桦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他父亲。
可这一切,都只是陆渊的一面之词。
他真的不能相信,父亲是慕家失火的主使者。
咬了咬牙,他又问:“十二年前,你离开帝都后,为什么不和你的妻女一起躲藏起来,前段时间你突然消失,又去了哪里?”
“只有我在兰桦的监控下,我的老婆女儿才是安全的,前段时间,我接到消息,我老婆和女儿……”
陆渊难过的闭了闭眼,艰难的吐出发颤的声音,“出了意外……我去安葬她们。”
他完之后,沉默了许久,再次向傅凌枭时,表情又恢复到了那副淡然,甚至带着一丝解脱,“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要杀要剐都随你,我只有一个请求,在我死之后,把我和我的老婆女儿葬在一起。”
傅凌枭目光幽冷的了眼陆渊,转身离开,吩咐门口的守卫,“把他给我好,刚才听到的,不许泄露半个字!”
回到房,傅凌枭靠坐在沙发椅上,揉了揉眉心,打开抽屉拿出烟,幽蓝色的火光点燃。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吐出的白色烟雾袅袅,将那张英俊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
他转头望向窗外的夜色,眉头收紧,眼中是不出的阴雾与暮沉……
天色渐亮。
办公桌上的檀木烟灰缸里,已经丢满了烟蒂。
傅凌枭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收回视线,摁灭烟蒂,起身回房,洗去一身烟味,换上干净的衣服,来到医疗楼。
病房里,吴管家坐在病床前打盹,而丫头缩成一团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傅凌枭站在门口,静静的望了她片刻,才抬步走进去。
吴管家睡得浅,细微的脚步声让他瞬间醒来,见少爷回来了,他十分自觉的起身离开。
傅凌枭走过去,在慕星的身侧躺下,隔着被子轻柔的抱住她。
淡淡奶香味儿在消毒药水的味道中依稀可辨,傅凌枭深深嗅了一口,那纷乱暴躁了一夜的思绪莫名得到了缓解,逐渐平息下去。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阖上双眼。
慕星被抱着,想翻身却动弹不得,眉心微拢着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脸颊贴在他坚硬温热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头顶是他清浅的呼吸。
鼻息间,是独属于他的乌木沉香。
一切,都让她幸福的难以言喻,她贴着男人的胸膛轻轻蹭了蹭,心脏处突然传来一下钻心的刺痛。
与此同时,男人抚了抚她的后脑,似在哄她睡的安稳。
慕星忽略掉那转瞬即逝的疼痛,靠在男人的胸膛继续睡觉。
傅凌枭只浅浅的睡了一个时,醒来便去怀里的人儿,他刚一低头,怀里的丫头就睁开了眼睛,冲他甜甜的笑,“叔叔。”
傅凌枭轻抵住她的额头,“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自己醒的。”
那时醒来后,她继续睡却没再睡着。
傅凌枭蹭了蹭她的额头,放开她一些,如墨的双眸凝视着她,犹豫再三,终是开了口,“宝贝,能不能和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