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喝着水的陶宝愣了下,盯着门那边。
是谁?难道是司冥寒?
不可能是他!
司冥寒来这里都是堂而皇之的推门进来,哪会像现在这样敲门的?
陶宝迟疑了下,起身开门。
到外面端着的陶初沫时,有些意外。
“我可以进去么?”陶初沫问。
“不可以。”陶宝并未让她进来的意思,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岂会让她进来。
“我听你身体不舒服,来你。”陶初沫。
“我好得很。”
“是么?我怎么听你去医院了?没事吧?不过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去住寒苑?司先生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不担心你么?”陶初沫无惧对门的两个女佣,。
“和你有关系?”陶宝着就要甩上门。
陶初沫立刻将脚卡在门缝里,阻止门关上。
对门的女佣走上来,一脸堤防地着眼下的状况!
陶宝对她们摆摆手,“退后,没你们什么事。”
“和我当然有关系了,陶宝,我过来就是想关心关心你,我是好意,真的!让你一个人住在这里,真是太可怜了。好像司先生也不在这里,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么?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陶初沫故意问。
就是想扎陶宝的心。
陶宝岂会听不出来?
这个死女人还真是有胆量,居然敢跑到她面前来洋洋得意!
陶宝的视线扫了眼门缝里伸着的脚,面无表情的将门慢慢地拉开。
陶初沫着她的举动,想着,你现在是愿意让我进去了?到你的痛处了吧?气到让我进去,然后吵架么?
陶宝着陶初沫眼里的自信,门拉开了一半停止了,然后用力地关上——
“啊啊啊!!”一股锥心的痛从脚上传来,陶初沫一阵惨叫,脚收了回去,跌坐在地上。
陶宝居高临下的着她,“哎呀,这么狼狈的你,着居然很是赏心悦目,真的想再来一次!”
陶初沫吓得把脚往回缩了缩,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恨恨地瞪着陶宝。
“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上门找虐的!陶初沫,你什么好啊?”
“陶宝,我好心关心你,你太没教养了!”缓过气来的陶初沫声音都在发抖。
“教养?那得人的!”陶宝冷笑一声,直接甩上门,砰的一声!
陶初沫气得咬牙切齿,陶宝,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然后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陶宝那一下用力不,陶初沫去了医院,整个脚都已经红肿不堪,医生有骨裂现象!
陶初沫发誓,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晚上吃了饭,陶宝没有在屋子里待,而是去下面转转。
老是待在屋子里都要闷出病了!
走到下面的休闲区,都是平常饭后散步的区里的人,一张张陌生的脸庞。
陶宝走了会儿有些累,便在长椅上坐下来,茫然地着远处。
她再过几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吧?
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反正现在的自己自由了……
女佣还留在这里,想必是流产后的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