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妻子袒护野男人,霍北恒阴郁着脸色,怒火越烧越旺:“你的野男人重伤了苏子豪,怎么和他无关?乔筝,你有没有想过后果,还是……你就是故意报复思思的!”
他着眼底浮现浓浓的失望:“当初,你害思思嫁给苏子豪,现在过去了五年,你不仅不救她,又害了她第二次……乔筝,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毒?”
听着丈夫的谴责,乔筝一颗心痛到麻木,深感自己低入尘埃:“乔思思乔思思乔思思,你一心就只有乔思思,我呢……我这个妻子算什么?”
她深深望着他,一字一字含着嘲弄:“论狠心,我从来不及你啊北恒!你告诉我,你昨夜有没有一点,哪怕只有一点……后悔过?”
霍北恒回望着她,沉默的一言不发。
“没有,是不是?”
乔筝笑出了眼泪,根本不意外这个答案,一颗心溢满了讽刺:“我心的丈夫在这点上,甚至不如一个男公关!你,好不好笑?”
“这是你自找的!”
听到妻子找的是男公关,霍北恒几乎要捏断她的手腕:“我只后悔相信了你一次,没有防备你找了男公关,才让他带走了你!”
果然,丈夫从来懂得怎么才能让她痛苦!
乔筝闭上眼睛承认:“是,是我自找的……这些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犯贱!”
这场犯贱,她感动得了路人,感动不了丈夫。
回想五年前,她为了他牺牲初夜,回想五年婚姻,他加注在她身上的折磨。
再回想昨夜,他把她当成货品一样送人!
不期然,她睁开眼睛,着面前的丈夫恍惚一句:“霍北恒,我是不是错了?”
睨着妻子一脸的枯寂,霍北恒心头一紧,冷冷落下警告:“乔筝,你给我少玩花样!”
却在下一刻,他听到妻子轻声的一句:“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动心,不该自不量力的认为……只要一直坚持,总能捂热一个人的心。”
“怎么,你后悔耍手段嫁给我了?”
霍北恒紧锁妻子的眉眼,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可惜,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她想后悔,就不晚。”
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穿插在了两人之间。
瞬间,乔筝回过神,心脏狠狠一颤。
她循声一望,瞥到男人身姿修长,缓步走近这边,携着一身矜贵气息,不是霍西洲又是谁?
此刻,他一手拿着药一手提着一份热粥,应该是给她买的。
“是你!”
霍北恒眯起眼睛,一眼认出了他。
“是我,放开她。”
霍西洲淡淡一瞥霍北恒,视线落在他纠缠女人的手上,心生一缕不悦。
凡是他上的东西,一向不喜被人染指,哪怕只是简单的触碰!
“呵,让我放开她,你算什么身份?”
被霍西洲的态度激怒,霍北恒不仅不放手,还一手搂住乔筝的肩膀。
“我什么身份,你还不配过问,总好过你把她送去陪睡,枉为男人!”
霍西洲轻描淡写一,无视霍北恒一脸难堪,视线转移到女人脸上。
她像是吓到了,正把粉色唇瓣咬的发白,眸子一眨不眨望着他。
“乔姐,过来。”
再开口,他示意女人过来自己身边。
不想女人一动不动的,还突然低下了脑袋,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心虚的不敢继续他。
霍西洲眸色一点一点暗沉下去,她隐瞒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你是个男公关。”
霍北恒冷嗤了一声,揽着乔筝的肩膀一紧,又从齿缝挤出一句:“老婆,我没有猜错,是他吧?”
老婆……
乔筝心口一颤,和他结婚五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