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抹余辉,被黑暗悄悄地吞没。
南边的那条旱路,好像也被某种诡异的气氛,给渐渐地遮掩。
“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招数。”
崔向东摇了摇头,开门走进了院内。
客厅内亮着灯。
崔向东推开了房门——
哟!
两个水灵灵的娘们,都系着一个围裙,正坐在沙发上包饺子。
“哟,我就今晚,袭人为什么拽着我包水饺呢。原来,是崔主任要光临寒舍啊。坐,快请坐。”
楼宜台抬头向崔向东后,立即夸张的祝贺:“崔主任,恭喜、贺喜你能成为青山史上的第一个,男性妇女主任。你能去市妇联主持工作,那绝对是青山三百万妇女的福音。”
崔向东——|
只能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昨天他刚接到苑婉芝的电话,仅仅一天的时间,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崔向东要去市妇联,主持工作了。
袭人不愿意了:“你再对我丈夫冷嘲热讽的,信不信我给你薅光?”
“来!”
楼宜台立即高高地抬起右脚,叫嚣:“谁要是不敢给我薅光,谁就不是崔家女主人。”
哟。
你还真敢和我嘴硬?
崔向东你出去。
半时之后,再进来。
袭人立即放下擀面杖,挽起了袖子。
“我们是文明人,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崔向东赶紧拦住了她,:“在她是个可怜虫的份上,我们不和她一般见识。”
切!
楼宜台嗤笑:“我又没有到手的县长丢了后,又被人从云湖县踢了出去。以后,只能躲在苑婉芝的翅膀下面,整天和一帮妇女打交道。呵呵,我怎么就可怜了?”
“你这个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工作能力,都很出色的陈家长孙夫人,明明有机会能成为云湖记。可结果呢?云湖记的宝座,却被此前从没有来过天东的栾瑶,给一屁股坐稳了。”
崔向东也是满脸的嗤笑。
斜着眼的问楼宜台:“如果这都不算可怜的话,那什么才叫可怜?”
楼宜台的脸色,顿时一变。
这件事,绝对能成为她一生的痛!
本来。
早在商皇没有拿到机床之前,她和栾瑶就为争夺五朵金花内的三姐排名,明争暗斗的厉害。
如果她能成为云湖记,那么就代表着栾瑶,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结果呢?
“咦,你怎么不对我冷嘲热讽了呢?”
崔向东惊讶的样子,着楼宜台:“还有啊,你的脸色为什么这样难,好像死人脸。”
我他妈的——
楼宜台真想掀桌子!
不过到袭人满脸“你敢撒泼,我就薅光”的跃跃欲试样子后,楼宜台顿时垂头丧气。
在她确实可怜的份上,崔向东也不再得寸进尺。
走进卧室内,换上舒服的大裤衩子,穿上人字拖,洗过手坐在了案几前,拿过了擀面杖。
包饺子他不行。
但用擀面杖压饺子皮,崔向东还是能胜任的。
当着楼宜台的面,崔向东自然不会谈起我方的工作。
只是问袭人:“今天下午,我和三姐夫打电话时。他,你们县局要把祁红军调走,从省厅空降一个常务副局来盘龙,给你当助手?”
“是的。”
袭人手灵巧的包着水饺:“新的常务副局,三天后就会到任。”
崔向东问:“新的常务副是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