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躺在大门口,崔云枫气不打一处来。
“哪里来的乞丐,还不快轰走!”
护卫上前将人一翻开,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陈明,包氏抱着他,在门口叫门,到崔云枫回来了,立马上前:“公子,您来了,太好了,我们要进去。”
崔云枫皱眉,“你们进去干嘛?”
“找绵绵啊,她爹被别人打成了这样,总要叫大夫给她爹治病啊!”
崔云枫笑了:“来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陈绵绵婚前失贞与人私通怀有野种,被我爹发现了,已经将人关到了柴房,正要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好,自己找上门来了。来人啊,将他们两个带进去,明日一早,告知侯爷。”
包氏嚷嚷:“不会的,绵绵她……呜……”
已经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丢进了柴房。
可怜的陈明已经被人打断了手和脚,那群护卫一点都不可怜,拉着他的脚就往里头拉。
疼得陈明又晕死过去。
还省了块抹布。
包氏和陈明都被关了起来。
这一夜,可真漫长啊!
许婉宁几乎是一夜没睡。
她在纸上写下了很多人的名字,从刘迹开始,崔云枫、杜氏、陈明、陈绵绵、包氏、白青青、崔荣发、崔连,一个个名字都出现在纸上。
等名字写完,刘迹被打了一个叉。
接着,她了那些名字,在陈绵绵、包氏、陈明身上画了三个叉!
都去死吧!
包氏被捆住手脚捂住嘴,动也不能动,只能爬到陈明的身边,陈明已经疼得晕死过去,无论她怎么喊,陈明都不醒。
恐惧、饥饿、疲劳终于干趴了包氏,她倒在地上,想眯一会儿。
很可惜。
门被打开,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走了进来,跟拎鸡一样把他们拎了出去。
包氏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呜咽地叫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被带到了一处房间。包氏到了崔禄,到了杜氏,还到了躺在地上浑身血淋淋的陈绵绵。
“呜呜,呜呜……”
包氏惊恐心疼地着一动不动的女儿,“绵绵,你怎么了?绵绵?怎么会这样啊!”
崔禄脸黑如墨,将剑指向包氏:“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输掉我的宅子。”
包氏一怔,侯爷知道了?
“你以为能瞒得住我?”崔禄恨不得一口吞下包氏和陈明:“赌坊的人什么都了。”
一大清早,崔禄还在梦乡呢,就被人给喊醒了,是赌坊来了好大一批人,来要钱要庄子。
崔禄这才知道,陈明输掉了几万两银子,还输掉了他的庄子。
老天爷啊,陈明前段日子要用庄子的地契办个手续,他想也没想就给了他,哪里知道,办什么手续,是被他拿去抵押赌博!
陈明被人用冷水泼醒了,到崔禄也不住地求饶,“侯爷,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吧,求求您了,我以后,以后一定不会再乱来了。”
“还有下次?”杜氏冷冷地道:“再有下次,你们是不是要把我侯府给输掉。我怪不得送你们的女儿进侯府呢,原来是为了吞没侯府的财产。”
崔禄身子忽然晃了晃,杜氏一把抓住他,“侯爷,您没事吧?”
她眼神示意一旁的许迦,许迦连忙上前,抓住崔禄的手,神情越来越凝重:“侯爷,您最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