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乖巧的回道:
“嫔妾的日子还跟往常一样啊,吃吃喝喝。时而好笑的话本子,时而到处串串门,这一日倒是也过得很快。”
赵舒盈阴笑着,尖俏的下巴扬了扬:
“哟,来是近日不需要伺候皇上了,也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与众姐妹玩乐了。”
江云娆黛眉微挑,也笑着道:“是啊,就与淑妃娘娘过的日子大致相同,挺好的,图个清静。”
赵舒盈霎时收了笑意:“娴婉仪的嘴对着皇后就异常乖巧,对着本宫就带刺,怎么,本宫不入你眼了?”
江云娆声色淡淡:
“淑妃娘娘误会了,嫔妾的是真心话。
众所周知,淑妃娘娘礼佛,时常抄了佛经为国祈福,清静日子里满是大智慧大功劳,如嫔妾这等蒲柳之姿,自是不敢比的。”
长孙金月在一边道:“这话没毛病,这日子挺适合礼佛人的。”
魏婉莹:“本宫是瞧着娴婉仪状态不错,挺好的。”
她在心底饶是有些不明白,之前宁如鸢受宠后,
但凡是有一点点失宠,第二日到了凤仪宫请安时,在座的嫔妃都得被她骂一遍,整个人的状态是一眼过去就知道不好。
但这江云娆,明明已经失宠了,居然还能这般没事儿人一样。
众妃请安回去后,魏婉莹唤来心腹宫女:“你去找含黛打听打听,近来皇上跟娴婉仪到底怎么回事。”
宫女应声离去,前往天元宫方向去找含黛。
刚刚跨出凤仪宫的殿门,便见皇上下朝归来,一路人马正好与娴婉仪遇见。
江云娆扬首着御辇之上的裴琰,一如往常尊卑有礼,但没有那些甜蜜时光里的亲昵举动。
她端着手臂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裴琰一手搭在椅托上,神色淡淡的了她一眼,这一想起,似有六七日没见过面了。
今日一瞧,一身粉色娇软的模样,依旧如从前般明艳娇媚。
反观自己,昨夜里还是饮酒睡去的,福康公公还请了御医过来给他把脉,面色着有些苍白。
“免礼。”他语声威严而寡淡。
江云娆站直身子后:“臣妾告退。”
裴琰没再言语,江云娆转身就走了,一点迟疑都不带的。
他以为江云娆会眼泪潺潺的望着自己,诉委屈,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裴琰眉心皱了一下:“福康,回天元宫!”
福康公公这几日将含黛伺候茶水的功夫给接了过来,着裴琰又开始按着太阳穴了,就知道从前的头痛之症又犯了。
他在一边心伺候着:
“皇上,要奴才给您找李太医过来吗,您这头痛连着好几日了,得治呢。”
裴琰:“不必了。”
福康公公:“皇上定是埋怨李太医的药方苦涩,要不然让娴婉仪做那个什么中药奶茶过来?娴婉仪那手艺恰到好处,定不会让皇上尝到苦涩之味。”
裴琰眼神似有刀子般的掷来:“福康,你是吃了瑶华殿多少好处?”
福康公公连忙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哎哟皇上,奴才是担心您呐,皇上的身子就是大周的国运,奴才这不是心慌吗?
再了,皇上对江家本就是利用,何必在意婉仪娘娘心中所想呢,大家都是彼此利用。”
他把台阶给送了过去,就裴琰要不要自己下了。
裴琰将御放在了架上,身子向龙椅背后靠了靠,下巴扬了扬:“去让瑶华殿做好了送来。”
福康公公笑眯了眼,皇帝终于肯下这个台阶了,将皇帝给哄好,整个天元宫的人都有好日子过。
为此,福康公公亲自派出自己那腿长脚步快的干儿子去传话。
午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