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们撞到人了?”
陆敬安握着方向盘神色深沉:“没有。”
撞到人不可能一点阻力都没有。
“别下车,”华浓刚想拉开车门下去情况,被陆敬安喝止。
尚没反应过来,忽然,一个中年男人爬到车窗上疯狂拍着车门。
“下来,你们撞人了,下来。”
“下来。”
华浓吓得身子往后一缩,伸手不自觉地抓住陆敬安:“怎么办?”
“方周他们在后面,不怕。”相比于华浓的紧张,陆敬安气定神闲许多,这种时候有种想抽根烟欣赏外面人的架势。
“你真没撞到人家?”
“他能爬起来,不就证明他没事儿?再者!”陆敬安伸手捏了捏华浓的掌心,语气松散:“你老公是律政精英,你怕什么?”
华浓:…………你狂,你了不起!
没过几分钟,方周骑着摩托车呼啸而来,见陆敬安那辆上千万的迈巴赫大咧咧地停在路中间,一捏刹车停在车旁,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
疯狂捶窗中年男人见了一身穿警服的人扭头就跑。
“他为什么跑了?”华浓见状,惊呆了,刚刚不是挺狂?怎么转头就怂了?
陆敬安揉着鬓角,叹了口气:“蓄谋而来,但对方给出的条件还不足以让他进局子,不跑等着被抓?”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华浓意识到了什么。
今晚这波人的举动不像是冲着自己来的,反倒是冲着……
“我俩加起来也就一个京港吧!”
“什么意思?”
“长公主得罪他们的子女,我得罪他们爹妈。”
华浓:…………
一定要将隐婚这事儿进行到底,太恐怖了。
回头大家要是知道她跟陆敬安步入婚姻殿堂了,那不是免费替他们集中炮火吗?
.........
“一刀抹脖子,且手法精准,干脆利落,”解剖室里,徐姜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跟着法医一起查男人的情况。
“刀向呢?从左至右还是从右至左?”
“从后方圈住他的脖子从右至左割的。”’
徐姜从解剖室出来,摘下口罩望着徐维跟方舟:“你们有没有可能,这个行动一开始就是两个人,一人在外面等着,一人去别墅里翻东西,另外一个人见他受伤逃不远,直接就地将人解决了。”
“从他跳下去到徐维带着人找过去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一个人能在身后被人杀了就证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抹了脖子。”
“分析正确。”
“他当时应该还没逃远,只不过我们的注意力都在死者身上没有注意到周围,”方周这么想着,就跟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转身又出去了。
周一,华浓告霍家的案子开庭,陆敬安出来打官司,整个京港的半个律师圈都出来听了,其中还有不少法学院的学生。
现场乌泱泱一片,华浓还以为官司打得隐秘,没人会知道。
结果,失算了。
从开庭到结束,两个时,一审霍方杰败诉。
对方律师几乎是被陆敬安摁在地上摩擦。
陆敬安结案的一句话让华浓心灵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法律是一切人类智慧聪明的结晶,包括一切社会思想和道德,道德有缺陷的人,如同从就给自己埋下了谎言的种子,我不相信所有的杀人犯都是坏人,也不相信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是好人,但是,一个在恋时期出轨,当父亲时期家暴婴儿母亲的人,绝不是好人。”
“生而为人,该当知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出法院时,陆敬安被一群同僚围住,了眼徐维,后者识相站到了华浓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