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六楼,已经是晚上九点,酒会正高涨的时候。
游轮娱乐设施众多,从台球馆到迪厅一应俱全,更勿论供富人玩乐的场所了,从六楼电梯口开始,有人层层把守,非楼上的人,上不来。
若有人想借机攀附权贵,根本无任何机会。
“什么声音?”
华浓从六楼台阶准备步行上七楼,听到吵嚷声问了一句。
保安道:“有人想上来。”
她挑了挑眉,没回话。
这世间总有些姑娘仗着自己读了几本,进了一个好的工作单位就能高人一等有攀龙附凤的机会了,殊不知,阶级层次摆在这里,这一层层的台阶不是机会,而是难以跨越的阶层。
七楼牌桌上,一群人围在一起,坐庄的人依次发牌,陆敬安坐在一侧着庄家摇色子,压了大,
身后有人跟随,亦有人方向操作。
“陆总大气,全推了?”
男人拔下唇边的烟,轻吐薄雾了眼话的人,语气轻晒:“韩总,怕了?”
对方笑了声:“我才不怕,按照我往常的经验来,陆总这几年,每年开场都是送钱的,我压。”
庄家见人压完了,开色子,果然……。
陆敬安这连续几年的运气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败家玩意儿。
“我大哥推那一下多少钱?”
“够你读几辈子的博士了。”
徐姜:…………“你们平常都这么玩儿的吗?”
“钱能衍生万物,而万物又会归拢到自己的口袋。”
这才是高端局。
江越安也在牌桌上,跟陆敬安对面而坐,二人虽未有只言片语,但无疑不是在暗中较量。
几轮下来,众人手边的酒杯都换了一轮了。
白芸坐在江越安身边正准备给他换酒时,因为起身太急,没见身后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
慌张之下,撞了上去。
“啊…………”
“没事儿吧?”江越安听见声响近乎是条件反射性的起身。
徐姜着有些疑惑:“我这江越安对人白芸,不像是虚情假意啊?”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继续。”
白芸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裙子脏了。”
陆敬安坐在对面望着这一幕,修长的指尖玩弄着筹码,招呼来服务员:“带江夫人去客房换身衣服。”
“江先生,江夫人,这边请。”
八楼客房,江越安跟白芸一前一后进去。
“幸好带了换洗衣物和备用礼服,我先换,你不用等我。”
“不碍事,你换你的。”
江越安着,拿起房间里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半。
白芸在卫生间里听到拧瓶子的声响,眸色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