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传出出事的消息,盛茂走的走,散的散,连夜反水背后捅刀子的不计其数。
几位董事都是精明人,除了跟陆敬安一起上来的许晴忠心耿耿之外,余下的几人都是冲着利益出发的。
陆敬安早就想将人换了,只是盛茂刚稳定几年,懒得大刀阔斧整顿内务,如今江晚舟这一算计,他索性内忧外患一起解决,省了二次烦心。
华浓戴着墨镜从一楼大厅进去时,远远地就听见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侧眸望过去,就见保安拦着几个以前见过的老总,不让他们上楼,进电梯。
“太太,”昆兰见这方动荡,又见华浓有心热闹,怕起什么乱子冲撞到她,轻轻催促了声。
“华公主……”
“华公主……”
几位老总本意是想求原谅,背刺陆敬安,反水盛茂,原想跳槽找个更高的靠山,结果没找到,靠山没找到,盛茂首先回过血来,直接在业界内放出狠话,让他们求路无门。
中年男性,上有老,下有,中间兴许还夹杂着几个情人需要赡养,如此一来,直接被送到了断头台。
就差虎头铡落下来,尸首分离了。
“华公主,求您,帮我们在陆董跟前情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实在赌不起啊!公司危难我们在眼里,可若是不走,光是每个月的房贷车贷都能压垮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了,都是为了赚钱养家啊!”
“是啊!华公主……”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还不把手送开?保安?干嘛呢?”
几个大老爷们儿上来抱着华浓的大腿哭天喊地的,昆兰吓得一惊,连忙弯腰将人拉扯开。
四周的保安被这一幕吓到愣了神,也得亏昆兰吼那一嗓子才回过神儿来。
楼上,何烛接到消息,立马冲进了会议室。莽撞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来不及陆敬安的脸色。
急忙告知楼下发生的事情。
近乎是刹那间,男人赫然起身,动作急切地带倒了桌面上一杯冷却的咖啡,泼了一身也毫无感觉。
原本气氛低沉的会议室瞬间炸开花,众人面面相觑,想去凑热闹但没这个胆子。
一时间,百爪挠心。
楼下,华浓觉得自己一双大腿跟深陷沼泽似的,被人抱得死死的,怎么都拔不出来。
昆兰在边儿上如何推搡,都无法让这鬼哭狼嚎的几人松手。
场面一度混乱。
直至电梯门开,男人脸色阴沉,眼神肃杀跨大步而来,一言不发,一脚踹在男人肩头。
皮鞋落在肩头,险些将他骨头踢碎。
男人来不及哀嚎,见陆敬安下来,近乎是连滚带爬地想凑上去。
宛如见了希望。
男人后退一步。一手搂过华浓纤细的腰肢,一边沉声怒喝保安:“干什么吃的?”
瞬间,个保安扑上去摁住人,直至电梯门关上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伤着了吗?”电梯门合上,陆敬安将华浓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后者摇了摇头。
“好端端的,怎么想着来公司了?”
华浓:“来给你送饭。”
陆敬安眉头一挑:“饭呢?”
饭呢?刚刚那一阵儿闹腾,饭即便还在,估计也不能吃了。
男人见人不吱声,轻叹了口气,捏着华浓的掌心话语温软了几分,没了刚刚的强势冷硬:“公司最近不太平,尽量不来,送饭让昆兰或者佣人来,浦云山那么多人,总有用得顺手的。”
“我哪儿知道不太平,”着,她还伸手扯了扯裙摆。
今日急着出门,随意穿了件居家的白色长裙出来,随意,谦和,又有几分雪山白莲的清冷气质。
“裙子脏了?一会儿让人送件来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