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厂子修建的事。”
赵灵泉赶紧进去回报,不多时涂克曼就坐到了苏榆北对面。
面对这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苏榆北也没多,一边听涂克曼跟自己汇报,一边时不时那三个纸条。
苏榆北听完后直接道:“尽可能尽早开工,路、厂子、奶牛养殖地基越早完工对咱们长阳县就越有好处,还有上下河村的新村,也是如此。”
涂克曼心翼翼的道:“苏记这么多工作你都交给我啊?我一个人分身乏术,忙不过来。”
苏榆北想都不想就道:“去找左丘县长虚心请教。”
苏榆北把虚心俩字咬得很重,显然是在传授涂克曼怎么拿起缰绳牵着左丘钰轲这头倔驴往前走。
涂克曼多聪明一个女人,立刻秒懂,点点头道:“那我这就去找左丘县长汇报工作。”
苏榆北点下头道:“去吧,跟其他人也通通气,别没事老盯着她那两条腿,要多发现一下左丘县长的长处,以及她要为长阳县老百姓办实事的决心,知道吗?”
涂克曼差点没笑出声来,分明就是让大家顺毛摸左丘钰轲,让她心甘情愿、兴高采烈、充满干劲的去当驴使唤。
可到了自家记这,得是如此的冠名堂皇,要坏,还是自家记最坏了。
想到这涂克曼丢给苏榆北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换成其他年轻,就这一个白眼早就让他们魂都飞了,但苏榆北却是视而不见,心思还在纸条上。
这让涂克曼心里有些不开心,但也没多什么,转身出去找左丘钰轲了。
苏榆北越想越烦,直接站了起来,先是在办公室里转圈,随即把赵灵泉喊进来道:“你咱们长阳县是有什么事离开我就没办法办的吗?”
秘瞬间懵了,这又不是女人生孩子,离开男人就不行!
苏榆北急道:“我干嘛?赶紧想。”
秘很是委屈,就见赵灵泉突然道:“记,你要有吧,还真有这么一件事,您不去,谁也办不了。”
苏榆北立刻是双眼烁烁放光,一把抓住赵灵泉软软滑滑的手急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