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们即将离婚,就是正常的夫妻,也不能干涉她结交朋友。
所以乔时念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
不久后,车子到达了龙腾别墅。
乔时念没管霍砚辞,自己下车进了屋。
王婶到她,像是松了口气,“太太,你可算回了,你都不知道先生刚出去时脸色有多难,我都不敢出声了。”
乔时念抓到了重点,“他回来过?”
“对啊,他六点多就……霍先生。”
王婶话没完,到霍砚辞进了屋,连忙招呼了一声。
乔时念拧了下秀眉,问道:“你不是还要去应酬?”
周天成不是在酒楼等着他么?
霍砚辞没答她的话,迈开长腿上了楼。
分明是霍砚辞不顾她意见,非送她回的家,现在他却摆出一副她欠了他的神情。
脑子有病。
“太太,你跟先生一起回的?”王婶问。
乔时念点头,“是啊。我和朋友吃完饭出来正好在酒楼碰到他。”
王婶嘀咕,“先生之前回来的时候我问了他,他没应酬啊。”
“可能是临时有事吧,”乔时念道,“王婶你去忙自己的,我回房休息了哈。”
乔时念回到卧室,霍砚辞已然坐到了她的贵妃椅上,像是在等着她。
乔时念拧眉,“你没失忆吧,我了从今天起,别进我房间了。”
霍砚辞搭着长腿,语气带了几分凉意,“乔时念,我们来算一算账?”
“我跟你有什么账要算?”
霍砚辞从身边抽出份资料扔给乔时念,“你入股了茗茅?”
想到中午他发的,问她有没有事要的信息,是指这个?
乔时念并不意外霍砚辞会知道她入资茗茅的事,她淡声道:“没用你的钱,那是我的嫁妆。”
霍砚辞微噎了下。
“我问的是钱的问题?”
“除了钱,还有什么问题?”
“昨天酒会那一出是你一开始就计划好的?”
乔时念反应了过来,“你觉得我为茗茅计划了昨晚的事,所以怀疑白依依被灯砸伤也是我买通酒店工作人员做的?”
着乔时念脸上的满不在乎和讥诮嘲讽,霍砚辞只觉心头的火气在蹭蹭往上冒!
他冷呵道:“这种事你也不是没有做过!”
听言,乔时念无声地笑了一声。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霍砚辞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
每次白依依遇到意外,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霍砚辞,离婚吧,立即马上。”
乔时念觉得自己一刻都忍受不了这种傻逼了,“和你的白依依双宿双飞,两人锁死在一起,谁也别出来祸害人!”
霍砚辞被乔时念的话刺得站了起来,他黑沉着脸:“乔时念,你不就是觉得离婚这件事可以要挟到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那你被要挟到了么?”乔时念逼问。
“可笑!”霍砚辞寒声道:“明天我会把离婚协议签好!你到时就是要马上领证我也奉陪到底!”
完,霍砚辞甩下资料,狠狠地摔门离去。
乔时念怔愣了会儿,继而放松地躺到了大床上。
霍砚辞终于忍受不了同意离婚了。
她可以拥有自由了。
乔时念打开手机,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傅田田。
却发现她发的那条自己才发现生活如此美好的朋友圈获得了很多赞和评论。
点开一,除了些朋友和周阳应他们,莫修远竟也给她点了赞。
还给她发了评论:回头是岸,恭喜上岸。
莫修远的上岸,是指她不霍砚辞自己吧。
乔时念懒得回应他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