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错误的,那么唯一的真相就是他被人暗中算计了。
内批盐引,蔡佑不知道,这已属蹊跷,但是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宁嵩宁老不可能不知道。
三大家的关系真的闹到这般地步了?
汪家众人不敢擅断,当即命人快马入京。
而在周家,三爷周洛庭也召来了二爷周洛舫。
“大丰盐场怎么回事?为何汪家会举报我们?还有,那盐引又来自何处?”
周洛舫啐了一口,愤愤然道:“那日蔡昌强上了芳怜和那老菜皮,把汪显踢残了,他汪家就把这事归咎于我家戎儿的头上,私底下暗算了我儿几回,举报我家的盐估计也是由此而来的报复,至于盐引……”
他神秘一笑,“那是我儿的本事,搭上了皇商,从他们那儿讨来的。”
周洛庭眉头皱起,沉吟着。
他是周家的家主,掌管着上下数千上万口人的吃喝存活,眼中只有周家的利益,因此当听被举报私盐后也大吃了一惊,但是现在,一贯废物的老二竟然搭上了皇商。
皇商是当今皇帝的产业,他不嫉妒,也不厌恶,虽然上次在京城里吃了个亏,但是在商言商,只要皇商能让他赚钱,也没什么不可以合作的。
“此事,我会问问宁老,至于皇商……让戎儿莫要失了礼数,这交道要打好。”
周洛舫见三爷松口,顿时大喜:“好好,那我戎儿的月钱是否可以……”
“涨。”
蒋家风平浪静,没人讨论此事,因为蒋家家主蒋迁已经越来越病重,家中事务全都正式交给了其子蒋晨阳。
而此时的蒋晨阳正靠坐在软榻上,黄娇娇端着一碗银耳羹在心的喂着,胸前衣襟敞开,任由一只手在肆意侵犯着。
蒋晨阳半闭着眼,淡淡道:“,好日子就要来了。”
“嗯,还是你有本事。”黄娇娇一脸媚笑地应和。
然而事情还没完,当天晚上,一队山西按察使司的官兵与锦衣卫联手冲入一处隐蔽的山谷中,查抄了一片规模堪比一个型城镇的作坊,在其中查抄出锻钢冶炼的器械模具无数,以及库房内摆放着的刀枪盔甲数百捆。
一个惊天大案被掀了出来,第二日清晨,城中百姓无不惊愕的着一队队匠人被绑缚着押送进了大牢,只是那处作坊的东家却不见。
据当锦衣卫冲入时,那个东家当场自尽了,没能留下活口。
这个作坊的东家姓张,据是一个低调的巨富,没人知道他的背景是什么,好像一个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虚构人物。
百姓们纷纷猜测着这作坊的幕后,有是三大家的,有是关外胡人隐蔽在此偷偷采购铁石生产的,还有是某位藩王的,不一而足。
“猜啥猜,锦衣卫接着对哪家动手不就知道了?”有人大胆道。
只是按察使司和锦衣卫并没有后续的动作,所有相关人等拘禁之后就恢复了平静,三大家却悄悄关上了大门,族中子弟也都各自被禁足不准外出了。
……
京城,依然是那座低调的院。
蔡佑的眼睛已经充血,上去十分可怖,此时正盯着面前的宁嵩,冷冷道:“宁老,我只想求证,周蒋两家的盐引是否你发下的?”
宁嵩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因为盐引……是宁白来向他求的,为周家而求。
只是这片刻的迟疑,蔡佑却好像明白了。
“呵呵!宁老真是好手段!”
砰的一声,蔡佑一掌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