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往大殿去,这时一名弟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道:“师父,师父,凤湘剑派上使来了。”
审楚鱼顿时吃了一惊,停下脚步道:“时日未到,怎先来了?你可见来人是谁?”
那弟子道:“弟子瞧见了,是那商俊青,商真人。”
审楚鱼身躯一抖,商俊青乃凤湘剑派‘绝光剑’剑主,此人为人孤高桀骛,最是难惹,而且又喜好奢华,性喜美色,往日到此事,观潭院上下都被折腾的苦不堪言。
他吸了口气,稳住心神道:“上使到了何处?”
弟子言道:“已至正殿,院主亲去相迎了,唤师父速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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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楚鱼念头转了几转,既是此人已到,只得好生应付了,他一路忐忑往大殿而去。
不多时,他就到得正殿,才方入内,就见掌院吴素茶与另一名主已是先到了,而一名年轻修士却是大刺刺坐于主位之上,正拿着一只酒壶自斟自饮。
此人身修体长,俊貌清颜,只是眉如利剑,顾盼间盛气凌人,锋芒外露。
审楚鱼连忙上去几步,躬身道:“恭迎上宗使者。”
商俊清目光扫来,将酒壶随手一掷,冷声道:“审真人,何故来迟?”
审楚鱼忙道:“方才在丹房之内炼药,不知上使莅临”
商俊清又扫了两旁一眼,道:“曾过之呢?怎不见他?”
审楚鱼道:“师兄当在金池中炼药。”
商俊清讽言道:“你也炼药,他也炼药,你观潭院莫非成了苦心宗下院了么?”
审楚鱼苦笑道:“上使容禀,近来门中瘴毒遍地,坏了不少弟子,不得不炼药自保。”
商俊清把腰间法剑解下,放在案上,冷声道:“我在山门中时,就听闻你等这处出了砒漏,因而使得破禁之事耽搁,可有此事?”
吴素签一拱手,道:“上使,那处封禁之下有瘴毒弥漫,短短半月,就有数十余名弟子毙命,才不得不如此,还请上使垂悯,宽宵一月,容我等把弟子解救了回来。”
商俊清斜眼他,道:“你等不是在炼那解毒之药么,既有良方,又何必停下?”
审楚鱼道:“上使有所不知,炼一炉丹要一月光景,而一炉药只得”
他还未曾完,商俊清就打断道:“此些事休与我来,我不来管你如何,掌门有命,年末之时,你观潭院需把封禁解了,如若不成,唯尔等是问。
言罢,他起身往外去了。
锤台贺宴已是定在了下月,陈渊要亲去赴宴,而观潭院这处封禁也同样重要,唯恐这里无人管,出了什么砒漏也是不妥,故而遣他来此着。
至于观潭院弟子性命,若换了范英慧来,或还会收买一下人心,他却是毫不在意,又不是本门弟子,死便死了,又与他何干。
吴素茶他模样,知是无法推脱,心下不由一叹。
商俊清毫无援手之意,使他更是坚定了先前想法,实则他更为担忧的是,凤湘剑派为了隐瞒消息,就将观潭院逼此等地步,要是等开了封禁之后,谁知会再做出何事来?无论如何也得设法把弟子送去他处,万一出事,也不致绝了道统。
审楚鱼了殿外,便起了个禁制隔绝内外,随后道:“掌院,方长弟与章道友商议过了,他已是允了,只是他怕助了我观潭院却被凤湘迁怒,是以需掌院亲偷一封。”
吴素茶听了,精神稍有振作,点头道:“愉本座稍候便写,可商俊清到得此处,此事需要加倍心了。”
大扬城西郊荒岭,一道金光飞往,在山岭上空徘徊转圈,底下人影一闪,曲长治自洞中出来,轻轻一招,就将之引入手中,拆开一,顿时面露喜色,转身回了洞中,一路快步前行,口中道:“恩师,赵茹的信到了。”
惠玄老祖正在洞府之内与嵇道人品茶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