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以轻松之心,稍稍端正了一下态度,道:“展师兄,那还等什么,这里妹是一刻也不想待,不如速速前往,了结这事,快些回去复命为好。”
展师兄笑着言好,但他却是知道,自己这话固然得很是严重,但这等可能性其实微乎其微,否则也不会只派他与许师妹两个人到此,这番只是为照顾他们,让他们不用怎么费力就可记考金册添上漂亮一。
两人先是到了乾朝遗宫所在,打听得那妖鲸已被安国之人截走,便直奔南方而来,到了安国都城振北都之后,直接找上了安国皇室,并亮明了身份,要求他们将那头上古妖鲸交了出来。
武烈帝得知此事后,因他清楚云绛来历神秘,名义上是楼旦学府之人,实际并不归安国管束,故是十分果断遣人南下,
秘令峥山长先将寒武控制起来,而后再去服云绛把那妖鲸交了出来。
云绛自从带了族人回了安国之后,便将其安置在了一处大湖之中,此处距离临安都有五千余里,去虽远,但以他修为,不过近在咫尺。
他不管外界如何,自家在湖畔结庐而居,以便照拂。
这同族沉眠许久,本来就很是虚弱,只是被他血脉牵引动才惊醒过来,出来之后,又遭天脉武士围攻,受得重创,好不容易又逃了回去,已是奄奄一息。所幸云绛来之前就携带上了不少补气丹药,勉强保住了它一条性命,只是至今还不曾清醒。
可近些时日以来,他总有一种不安之感,似有危险即将逼近,出于谨慎,先是给寒武去了一封信,随后再在这同族身周围布下了一个禁制,。
数日后,一头飞燕将衔而来,他取下一,却是神情一冷。
早在与寒武分开之前,他就事先定好暗号,每回信来往,必须有密痕附着其上,如今不见,那必是出了问题。
“到底何人要与我作对?安国之中的天脉武士我俱是见过,无人是我对手,那应是自外得了强援,莫非是……”
他正思忖时,忽然神情一动,自庐舍之中出来,抬首去,远远见有一朵锦云过来,来者共是三人,峥山长还有两个不曾见过面的陌生男女,去非比俗流。
峥山长与两名男女了句话,单独一人落下身来,来至前方,拱拱手,道:“云先生,近日可好?”
云绛了天中,道:“这些时日承蒙峥山长给予方便了。”
峥山长叹道:“来云先生果然不是那处之人。”
云绛哂道:“云某从未承认过。”
峥山长沉吟了一下,道:“老朽也不瞒云先生,身后那二位便是从那处而来,如今想要云先生将那头妖鲸交了出来,这要求也不过分,只消给了他们带走,一切都可平和收场。”
云绛冷笑道:“云某为何要去顺从这二人的意思。”
若是别的事,他权衡轻重利害,该妥协时也是会妥协的,但是涉及这位同族,他是怎么也不会退让的。
峥山长摇了摇头,劝道:“老朽不知云先生这一身本事是从何处学来的,许是得了某处乾朝遗宫传承,也许是经过哪位化真关的前辈精心教授,但尊驾却需明白,那处之实力超出寻常人之想象,委实不是我辈可以抗衡的,云先生早成天脉,要那上古妖鲸又有何用?就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法,以先生的本事,日后再找一头就是了,何苦为何非要招惹大敌呢?在此卖人一个情面,岂不更好?”
云绛断然道:“峥山长不用了,云某不会答应此事,”
峥山长皱眉道:“云先生不为自家考虑,莫非也不顾弟子性命么?”
此语已隐含威胁,云绛只是冷笑,寒武身上有他留下的护身法符,危机之时足可逃遁出来,莫以角华界的手段拦阻不下,就是同样来一个元婴修士,也休想奈何的了。
他们在这里话,许师妹那边却是等得有些不耐烦,道:“峥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