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一名头戴遮面长冠的男子站在众人中间,去当是众人首领。
这时此人出声道:“是此人么?”
身旁一人回道:“回禀使者,大祭所之人该就是这人了。”
那使者用怀疑语声道:“这人真能颠覆我圣天教?这回不过稍设局,就引得其上当,来也不过如此啊。”
身旁那人道:“那是此人不知我要寻他,若是他知晓自家之重要,或就不会来了。””
有人出声奉承道:“我圣教得得天眷顾,乃是天圣之嗣,区区一个变数,又怎能对抗天意呢?
只是他方才出此言,就见詹信平身上飞了出来一面铜镜,对着外间一照,本来布置在四周的法器陷阱,乃至迷障阻碍,都如烈阳融雪,顷刻化开,眼见其可闯了出去了。
众人见此,神情不由一变。
那使者去半点不急,反而露出十分感兴的神色,道:“此人着有些本事,那法器倒是从未见过,稍候捉了过来,把那东西带给我过。”
有人忍不住道:“使者,我等布置已坏,此人怕要脱身了。”
使者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道:“无碍,他既然到了这里,就走不了。”
詹信平本来见前方没了阻挡,心中大喜,就拿出了飞舟,准备乘乱遁出,可没想到,出去没有多远,就仿佛撞在一层无形壁障之上,飞舟也是被固束在了半空。
他心中一惊,仔细一,身上冷汗都出来了。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周围所有地脉都被重新梳理过了,并隐隐结合成了一体,这与以往见到的那些护山大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到了这一步,他自知是无路可走了,了四周,喘了几口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不甘,随即恨声言道:“这是你等逼我的!”
他一抬袖,将遁界珠拿了出来,并往天上一举。
那些天圣教之人,本来听到他惨笑之声,都有一种捉弄猎物的快感,可是在他拿出遁界珠的那一刻,包括使者那在内,所有人都生出了一种不好预感,只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那一道光虹自那珠上冲霄而起,黑夜化作白昼,只是片刻后,一股乾坤为之震荡的伟力就已落至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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