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越发的心塞。
“牛顿和革命军达成了某种协议,以此获取到了物资供应,而负责去接手和出面的人,就是夏尔……”
“不可能!”
叶清玄决然反驳:“夏尔虽然没常识,也不可能不要命了去跟革命军去接触啊。”
“我当然知道他是无辜的啊。”
狼笛叹气:“你看他那个蠢样儿,你要说他在女澡堂裸奔我信,但说他有胆子去跟革命军打交道……算了吧。”
“那是怎么回事儿?”
“事实是,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跟自己打交道的人跟革命军。
他还以为他们是天竺土王的豪商,想要投资新项目呢。从头到尾都热情似火,称兄道弟。结果等我们顺着那一条线索在圣城逮捕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还以为我们抓他是因为他随地吐痰!随地吐痰我的天……”
狼笛捂脸:“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负责人的脸都绿了。堂堂静默机关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圣城的城管了?”
“他就那狗德行啊,你看不惯他就打他一顿呗。”
叶清玄叹息:“他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你们跟他说清楚事情的厉害程度,他肯定会配合你们的。
不如我亲自去跟他说?只要你们能手下留情,哪怕判个终身囚禁我们也好帮找找减刑的机会啊!”
“我知道他是无辜的,他也一直很配合我们。”狼笛点头,神情复杂:“所以,我们给了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想到这里,叶清玄一阵心碎,起身,从麦克斯韦的酒柜里掏出了一瓶看起来度数最高的,仰头一饮而尽。
结果喝完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谁不知道。
到最后,满腔复杂心绪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师兄啊,你这次造的孽可大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