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喜道:
“司马师兄居然会来?上次见到他在自然学刊上面刊登的铁浮于水之论,正好有些问题,要和他辩上一辩。”
这大眼睛女孩子叫做秦蕊,不消说也是个学霸,大概是因为物以类聚的关系,所以此时已经摩拳擦掌要好好的与司马争辩一番了。一下子就从反对者变成了拥护者。
不过她和温莉依然是要偷偷的看一眼旁边的一个女孩子。
这女孩子眼眉都是细细的,颊上有一对酒窝,但笑的时候很少,能看见这对酒窝的却是不多,她的皮肤十分光滑细腻,似乎吹弹得破,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娴静的气质,见两个人都望着自己,忍不住抿嘴一笑道:
“你们是知道我闻不惯酒味的,放心放心,我不会阻你们好事的,我去周家买几个素合子,先回寝室去等你们可好?”
“呀!!”两三个女孩子一起叫了起来,既有娇嗔,又有埋怨,还有撒娇的味道,搞得周围的雄性动物都在忍不住往这边看,顺带挺挺胸膛抹抹头发什么的。秦蕊更是气鼓鼓的挽着她的手道:
“不行,大家不是说好了同去同回的么?苻敏儿你竟然想做逃兵?”
孙向却是不慌不忙的微笑了起来: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都一直都不问苻师妹么?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去的。”
“骗人,我不信。”温莉大着胆子接了一句,脸色微红。孙向得了这种鼓励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是因为我恰好知道苻师妹的一个喜好啊。”
苻敏儿眉毛一挑,看起来很不服气的样子,被孙问这么一说,她都真的下定决心不去了,表面随和内心倔强的她有一种喜欢争出个胜负输赢的性格来。
却听孙向微笑道:
“我刚刚不是说,除了司马之外,还有人要来?”
“知道知道,顾羡顾师兄嘛。”秦蕊是个急性子,立即就道。
孙向却是笑道:
“不不不,还有一位。这个人的名气可比我们都大多了。上至院长,下到刚入门的学弟,不知道他的人可能真是少。”
苻敏儿忽然轻笑道:
“莫非孙师兄说的是英侯?倘是他来,那么我当然一定会去见识一下的了。”
孙向哈哈大笑道:
“这个,苻师妹说笑了.......英侯日理万机,千头万绪的事情要他抓总,怎么可能会来这里,不过我说的这个人,仿佛十分惫懒,其实大巧若拙,身负弑师之名,却被争相招徕,貌似满腹经纶,下笔却如狗爬......这个人苻师妹你见是不见啊?”
苻敏儿脸色顿时一变,难以置信的道:
“你......你说的那个人,竟是林风雨?”
这时候随着风雨一联的流传,林封谨的名声也是大了起来,不管他怎么说自己是看来的,但是在他之前,确实就没有出现过此联,所以有的人就坚信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这时候的风气,就喜欢将人的姓里面嵌入其官职,籍贯,或者说这人的得意之作。
比如张居正这人,在做宰相的时候就被下面称为张阁老,因为他是明朝湖广江陵(今属湖北省荆州市)人,又称张江陵。
李时珍著本草纲目,便有人叫他李本草,四川有个脸上有些凹凸的阿姨擅长做豆腐,所以就有麻婆豆腐,至于北京的爆肚冯等等,就不用多说了。
不过这种事情有利有弊,曾经有一个姓孙的小官儿,上书说可以在宫中多放猛犬来节约人手,并且说广东的一种花犬最适合,悲剧发生了,他虽然意见被采纳了,就有缺德的人叫他孙花犬,一辈子再也洗刷不掉这倒霉名声。
所以苻敏儿口中的林风雨,其实就是那些支持此联是林封谨原创的人,对林封谨的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