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林封谨少了这么多的护卫,将自身放置在了最危险的境地上,但赤骑一去,没有了他们身上血煞之气的干扰,相当于也是将水娥这个水系神通的强悍人物释放了出来。
当然,躲藏在了须弥芥子戒里面的天狼,也是随时可以出现对敌人施展最致命的一击,正是因为有这两大凭依,所以林封谨才敢于叫赤骑离开。
至于林封谨为什么要不惜犯险,以身作饵,一来是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觉得自己打不过也能逃得掉,二来也不得不承认,敖液这厮的话也令林封谨上心了起来,连他都说这神使的尸体很有价值,那么林封谨此时有了这大好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眼见得有重兵在旁边拱卫,它是决计不会现身的,那么干脆就用自己做饵将之钓出来!
同时,既然迟早都是要面对神使这变态家伙,在对方攻城的时候来面对,那也未免太过被动,能在这个时候收集到神使的第一手资料自然是最好不过。
林封谨负手而立在那竹楼上,却是完全无视这周围的沉沉黑暗,反而像是个正在赏竹的骚人墨客,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
“真是很高的智慧呢,看起来还懂得隐忍,知道我是在设置陷阱?好吧,既然你是被这个神官孕育出来的,应该也是吞食了他的魂魄,自然就能理解和明白这家伙的喜怒哀乐了。那么,这样的话,你觉得感觉怎么样?”
林封谨这句话一说完,便是一脚踹在了旁边被杀死的那名女子的尸体上,他这一脚十分用力,这女人的尸体立即就以一个诡异的幅度弯曲了起来,飞出去了三四丈,吧嗒一声鲜血淋漓的掉落在了地上。
“你懂得拿我的部下的尸体来挑衅我,难道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女尸的脸上还被擦拭过,她的眉毛和头发都经过了简单的整理,她在你心里面的位置,也应该是相当相当的重要吧?”
林封谨一面说,一面继续朝着这女尸走了过去:
“你说我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会有什么反应?这脑袋会不会咔嚓一声爆碎开来,啧啧,真是可惜呢,这么一张如花也似的容颜,就毁于一旦!”
林封谨显然不是威胁,而是真的抬起了脚。
便在这个时候,他遽然回身,右手一扬,中指和食指的缝隙里面,已经赫然夹住了一根刺针!
这一根刺针可以说是锋利非常,仿佛是蝎子尾巴上的毒针,更是黑得透亮,仿佛有一种瓷器上釉后的奇特光泽,却没有瓷器那样的易碎。
虽然这玩意儿已经是被林封谨死死夹住,却居然仿佛是有自己生命似的,还在嗡嗡的颤抖着,不过紧接着,它的上面就开始覆盖上了一层透明的冰层,将其彻底冻结。
不消说,这是水娥悄然出手了。
林封谨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么?神使?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露了面现了身,那么想要逃走的话,就难上加难了喔。”
他一面说,一面已经是弯下腰,似标枪一般猛冲了出去,在冲势即将衰竭的时候,忽然举起了双手。
下一秒,一名金盔金甲的战将凭空出现,一脚就踩在了林封谨架起的双手上,正是天狼陡的从须弥芥子戒里面闪出,他这一踩之后,林封谨顺势一托,立即就见到了天狼直冲天空,紧接着右手一抬,已经是激射出来了一道链子枪。
可是,半空当中忽然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哑响,显然是天狼飞射出去的链子枪被打偏了。
原来,那神使竟然都有飞翔于天际的能力,难怪得赤骑的人屡遭暗算!
可是若以为天狼只有这样的伎俩,那也未免太小看它了,他的这一枪只是在定位而已,紧接着从天狼这机关人的眉心当中,赫然射出来了一缕极细而又极逼真的光线,竟是有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