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封谨这一个回旋踢看起来做得很轻松,其实还带着将已经固定了四条腿的桌子从地板上“拔”出来的力量,从内间扑出来那人一见到这桌子砸过来的势头相当猛恶,所以只能朝着旁边一侧,退了半步,顺手将舱门关上。
抓住了这个敌人退却半步的机会,林封谨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喘息的时机也是很重要的,就仿佛是一个人潜泳了三四十米的时候,能够冒出头来吸上一口气是一个道理。
不吸这口气,再往前游两三米都难,吸了这口气,又能续航三四十米了。
林封谨踢出去的那桌子啪啦的一声砸在了舱门上,然后便是破烂碎裂,不过,就在桌子落下的时候,林封谨已经快步冲前,沉肩撞在了舱门上,这一撞顿时让整个舱门都是随之激烈后飞了出去,哗啦的一声被撞得稀烂。
那名本来想要冲出来的人更倒霉,站在了门口的正面做出来了伸手拉门的动作,哪里知道林封谨来得如此之块,也是连门带人已经是一齐撞飞,后背重重的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立即嘴巴里面一股血泉就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里面的床上已经有人大叫了起来,惊惶无比的道:
“有贼,有贼!!”
但是,这叫声便是再响亮凄厉,也是在这巨舰内部叫出来的,传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是被削弱很多,何况此时外面大风大雨,还有永远都不会停歇下来的海潮的声音,所以,传递到外面以后,就成了仿佛女人被强暴的时候脑袋还被被子捂住的尖叫声,迅速的飘散在了凄风苦雨当中。
林封谨站在了原地不动,就仿佛是一尊雕像那样,此时雨水还在不停的从他打湿的头发上流淌下来,划过脸颊,最后落到了地面上,一时间,室内充斥的声音全部都是这人的大叫声,还混杂着旁边被撞飞那个倒霉蛋的微弱呻吟。
这人整整大叫了两三分钟,估计是发觉了自己这样干似乎毫无效果,因此这才绝望的闭上了嘴,林封谨这时候才淡淡的道: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是死的死,伤的伤,而你还可以安然无恙的坐在被窝里面的原因吗?”
这人哭丧着脸哆嗦道:
“大,大王,小人只是个臭船夫啊,什么都不知道,也没胆子阻碍大王行事,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求大王饶小的一条狗命!”
林封谨也不理会他,淡淡的道:
“刚刚你虽然叫得很大声,但是人却没有动一下,这就是你能活下来的原因,所以我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做傻事,要好好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小命哦。”
这水手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的道:
“是,是,大爷说了算,你要小人动,小人就动,你要小人不动,小人就连一根指头也不敢动半下。”
林封谨看了他几眼,然后道:
“这船上还有人么?”
这水手惶恐道:
“没有了,没有了,都上岸去玩了,小人乃是船上的二副,也是昨天风寒才好,不能受了风,所以才缩在了船舱里面不敢出去,要负责看着这些混蛋,哦,对了,在底舱里面还抓了一批工匠!还有三个人看守他们呢。”
林封谨听了以后眼前又是一亮,吴作城当中最缺的就是工匠,立即便道:
“领我过去。”
这二副眼见得船上的水手长-------据说还是个很厉害的武士都被来袭的敌人一照面踹的生死不知的,此时哪里敢起半点异样的心思,直接带了林封谨过去,点头哈腰的十分巴结,还特地的拿了出来他们编制出来的蒲芒草鞋出来请林封谨换上。
这蒲芒草鞋也是一种很有名的特产,已经有很强的品牌效应,类似于端州的砚台啊,湖州的纸啊,柳州的棺材,东莞的KTV这种.......当时没有橡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