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之间的战斗最为血腥残酷,此处可参照猴子,基本是抡起棍子朝天灵盖打下去,怎么魂飞魄散怎么来,毫无情面可讲。
至于打没打死,那是另一回事了……
赛太岁很怕杜克冷不丁给他一枪,但他更怕自己的主子,思前想后还是没敢表露身份,忍痛说道:“这位大王,我洞府内有不少朱紫国国王供奉的奇珍异宝,愿拿来换我性命。”
杜克不屑一顾:“哼,你说的这些宝物,都是我当年挑剩下来的破铜烂铁,也就你当成宝贝。”
赛太岁只觉心胸中了一刀,内心将朱紫国国王大骂一通,然而还没完,杜克又继续说道:“况且,我若是想要这些破铜烂铁,还用得着你双手奉上。就是抢了,你又能如何?”
赛太岁闻言一阵瞠目结舌,可仔细想想,还真有几分道理,无奈之下只得说道:“我不比大王你手段高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我那法宝紫金铃如何,若是瞧得上眼,就把它拿走吧!”
“垃圾!”
紫金铃是观音大士找太上老君炼制的,说白了就是个栓宠物的项圈,就和给狗脖子上装个铃铛是一个道理。
“那你想要什么,是我这山头洞府,还是……你该不会想要金圣宫娘娘吧?”赛太岁脸色一绿。
“不了,那也是我当年挑剩下的。”
赛太岁:“……”
杜克一脸鄙夷,将长枪抽出,作势要扎死赛太岁:“你这穷鬼,连个能入眼的宝物都没有,我看你这身毛皮不错,正好我出恭时缺一张踮脚的毯子。”
长枪的锋刃就在眼前,赛太岁顾不得隐瞒,语速急促道:“使不得,使不得,你要是杀了我会惹上大祸。”
杜克佯装不知,锵的一声将长枪刺在赛太岁脑门边上,锋刃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口子:“说清楚,什么大祸?”
赛太岁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头顶说道:“实不相瞒,我不是凡间的妖怪,抓走金圣宫娘娘也是奉命行事。”
“哦,这么说你还是有背景的妖怪?”
赛太岁挺了挺胸膛,面带一丝自豪:“正是如此,我家主子正是……”
话未说完,杜克又是一枪刺过去,扎穿了赛太岁另一边的琵琶骨,将他钉在山洞的石壁上:“胡说八道也要找个靠谱点的借口,你说你是奉命行事,那我问你,哪个神仙这么无聊,让你下凡女?”
赛太岁心中大苦,一五一十将实话说了出来。
原来朱紫国国王还是东宫太子时,就喜好出门射猎野物,曾在落凤坡射伤了佛母大明王菩萨的两只幼雀。大明王菩萨心中动怒,要让国王‘拆凤三年,身耽啾疾’,巧不巧观音菩萨正好出门遛宠物,赛太岁听到此言,便放在了心上。
说白了,就是赛太岁想拍大明王菩萨的马屁,至于对金圣宫娘娘欲行不轨,纯属心血来潮想解决一下禁欲已久的生理问题。
杜克闻言当即‘脸色大变’,将长枪抽出,扶着赛太岁歉意道:“不想兄长竟来历不凡,还是观音菩萨的走……坐骑!早说出来多好,害得你我兄弟之间伤了和气,小弟甚是惶恐啊!”
赛太岁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脸皮抽了抽自认倒霉:“不妨事,不怪贤弟,都是为兄……啊,为什么又拿枪刺我?”
杜克一枪扎在赛太岁大腿上,市侩的嘴脸也收了起来:“少给我蹬鼻子上脸,谁是你贤弟?打着大明王菩萨和观音菩萨的旗号作威作福,信不信我把你的好事抖出去,看看两位菩萨谁出面保你!”
赛太岁只觉面前的鸟妖性格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忍着大腿上的痛意:“贤……大王你不懂,我跟在菩萨身边久了,对上面这一套了然于心。你想想两位菩萨都是大能之士,如非故意,我哪能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赛太岁:优秀的员工要学会揣摩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