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梦想。
边章当然也有此梦此想,只是难度太多,平素也只能梦上一梦了。
如今机会摆在眼前,边章岂能不悸动。
曹英同样悸动,边章水涨,他自然船高。
面对曹英的祝贺,边章表现得很冷静,甚至有几分颓然,“巡按使说的是好,可曹兄你也知道,我们州里的改制,完全是姓君的瞎折腾的结果。
若想更进一步推进,还得让君象先这个屠夫来。可州里才经过连番动荡,那些大族好不容易安抚住了。
若将姓君的调回,恐怕又是一场惊涛骇浪。说实话,入不入中枢,我倒没那么迫切,安安稳稳过几年好日子,我觉得也挺好。”
曹英急了,“大君万不可做此想。有道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巡按使已经明示大君了,大君若还不能有所动作,平白得罪了巡按使。
再者,君象先不闹不知道,这一闹,那些所谓大族的虚实也就被试出来了。他们也不过如此,最后还不是动不了君象先。
所以,大君无须太过理会那些大族,他们愿意闹,闹君象先去,大君作壁上观就是了。
此次改制,是难得跃迁的机会,进一步,则可能重开局面,大君千万不要轻言放弃。”
边章本就耳根子软,曹英这一煽动,他立时又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了,“罢了,机会来了,岂能不搏,现在便给君象先下调令。”
曹英道,“大君谬矣,君象先何人?现在大君还看不明白么?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彼时,他在改制司,之所以一力推行改制。
无非是公器私用,借刀杀人。若无好处与他,即便将他调回改制司,又能何为?”
边章皱眉,“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曹英道,“既要马儿跑,自然要给马儿吃草。不如我跑一趟,和君象先开门见山地谈,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胃口。”
边章点头,“如此甚好。郑元子那头,又当如何,这也是个难缠的家伙。”
曹英道,“郑元子是聪明人,巡按使走了这一遭,他郑元子冷汗肯定没少流。这档口,他是知道轻重的。”
安抚好边章后,曹英一刻也不想耽误,当即朝江夏县赶去。
他是一力想要将边章拱入中枢的,若边章能入中枢,他的前路也就通畅了。
当日傍晚,宁夏赶到了江夏县,见到了宁夏。
他先称赞了宁夏在江夏的政绩,便直接转上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