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部分地方官员也在为他们遮掩;第三,他们的势力在贫富分化较为严重的中原和西部各郡甚至江南郡和五湖郡都有很深的根基,我判断帝国内部也有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想利用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放任自流;不过太平教这帮主事的人也非寻常之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大家都相互利用,看谁是最终得益者。”
“恐怕帝国周边的国家和势力对这样的机会也不会熟视无睹吧,弄不好这个太平教的背后就有外国敌对势力的插手支持,否则就算他们中有些人才,但也不可能发展如此快,这肯定离不开大量的资金和情报支持。”萧唐进一步提出自己的看法。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们都说商人就是如此,只要有利可图,便会想方设法来谋取。实际上,国家之间何尝不是如此?这太平教势力的发展必然会危及帝国的统治,最终肯定会引发内乱,无论是太平教造反成功还是帝国将其镇压下去,都会大伤元气,最终还是周边国家这些渔翁得利啊,所以能把帝国内部搅得越乱越好,他们就越有机可乘,当然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太平教的发展了。只是这烽烟一起,天下百姓就遭殃啦。”我叹息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萧唐的看法。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成王败寇,政治舞台上你方下台我登场,逐鹿争锋,哪里有人管你老百姓的死活啊。”萧唐也深有感触。
“我们暂时还没有精力来感慨,还是先把我们必须要做的工作落实下去。”凌天放现实得多,“情报显示太平教虽然在我们西北尚未扎根,由于庆阳和金州都接收了大量移民,有许多移民就来自太平教相当猖獗的地区,这中间肯定会有他们的人员,我们必须马上展开调查工作,将这些人监控起来,如有骨干分子,还要采取特殊而又必要的手段坚决予以解决。”
“我想所有这些邪门歪道产生都是有其产生的基础和条件的,帝国现在内忧外患甚多,国内阶级矛盾激化,贫富分化加剧,才会给了这个太平教的机会,只要我们加紧发展经济,老百姓能安居乐业,我想他们就是想在西北做些什么恐怕也很难。当然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总有一些冥顽不灵者想兴风作浪,天放的意见十分重要,我们得加强我们自身监控力量,对那些危险分子要以铁腕手段予以镇压,不能心慈手软。另外,我想我们也得早做防范准备,可以向对付叛军一样,派人想法打入他们内部,不过我估计这其中肯定有相当难度,这太平教可不比那些乱军,想要混进去可得花一番工夫,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我综合了他们的意见并加以分析。
紧接着我又提出我的忧虑,“可是现在这个太平教已经形成了相当大的气候,纵然在西北他们生不了事,但根据我的判断,要不了两年,必将会在帝国的腹心地带引发一场大乱,到时候整个帝国各方势力都将不可避免的被卷进去,而且还有外国势力推波助澜,不知道那时候我们将何以应对?所以我们现在只有抓紧时间,一方面加紧壮大自己各方面实力,另一方面不惜一切代价发展军队,即使是对其他方面有些影响也在所不惜。我今天请你们两人来就是要向你们交待这个意思。”
见二人都理解的点了点头,表示领会了我的意思,我又把话题转回了几府城守人选问题,“好了,先不说太平教的事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想区区一个太平教也吓不倒我们,更何况咱们西北还算平稳,我们还是先谈谈这四府城守以及下属的各部门官员的人选问题,不知你们心目中有无优秀的人才推荐啊?”
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又都谨慎的闭上了口,看那模样似乎是顾忌什么。
“怎么?我想你们俩不会连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人都没有吧?还是觉得要避嫌不好推荐?”我笑着望着二人,看来连凌天放在帝国呆了几年也学会了慎言这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