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卡,她怀抱着一支缠满了布条兽皮和松枝的SVT38半自动步枪,坐在一辆狗拉雪橇上,腿上还盖着一张厚实沉重但却格外暖和的驼鹿皮毯子。
类似的照片还有许多,里面大多都是游击队员们战斗和休息时拍下的。
除了这些游击队员们的照片,里面还掺杂着几张风景照,这些照片记录的既有昏暗寒冷的让人绝望的冰海雪原,更有铁路上冒着蒸汽奔驰的火车,甚至还有一艘艘正在装卸物资的货船,以及穿着美军制服挥舞帽子的士兵。
那短短的三个月里,她大概每天都在拍照吧,那一定是她生命里最精彩的一段经历吧...
卫燃失神的看着晾晒绳上那些等待干燥的相纸,随后转身离开了暗房,走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这个空房间平时是卫燃专门为了用来擦拭保养金属本子里的那些道具准备的,里面的布置倒是和当初在伏尔加格勒的时光工作室差不多,四周一圈贴墙的长桌,其上放着各种能用或者可能用到的工具,中间则是一张足够和八个姑娘并排躺下来都有富裕的长桌。
从行李箱里取出那台超大号的望远镜和三脚架放在长桌上,卫燃穿上围裙取来当初为了学习维修老式相机特意的买的一套工具,小心翼翼的将这台超大号的望远镜拆成了一桌子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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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除了镜头、棱镜这类的光学部分之外的零件全都丢进超声波清洗机,他又拎着长有锈迹的金属外壳以及三脚架离开地下室,找来一个闲的五脊六兽的小混混,拿出一笔钱打发他帮忙找个修车行去给这些东西除锈喷漆。
这点小事儿自然难不倒这小混混儿,所以几乎就在卫燃把包括光学部分在内的所有的零部件都清洗擦拭干净,并且借助安菲萨的实验室里放着的那台惰性气体操作箱将其重新组装好的时候,经过烤漆的处理的外壳和三脚架以及顺便一起翻新的真皮额枕便都被送了回来。
将这些东西重新组装好,卫燃又将它们装进行李箱,扭头又开始忙活着将底片的电子版发到了教授的邮箱里。
等这些工作全都忙完,地下室外的天色也都已经黑了,楼上的办公室也早就已经下班,倒是隔壁家里的一楼长桌上,再次摆上了满满一桌的饭菜。
而且就和中午一样,跟着一起蹭饭的除了家里的常驻人口,还包括那七个顶着留学生名义来这里打工的海拉姑娘。
“小姨,教授让我帮忙带回来的礼物准备好了。”卫燃看了看夜空里透彻的月亮,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招呼道。
“什么礼物?”正准备招呼大家吃饭的周淑瑾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闻言,卫燃也不解释,只是招呼着穗穗帮忙打开了这个最大号的行李箱,随后将喷涂了白色油漆的三脚架在门前的草地上支好,又将那台大号的望远镜架在上面,并且通过望远镜上的瞄准镜将其对准了夜空中挂着的月亮。
“这把我爸爸稳赢”穗穗踮着脚凑到卫燃的耳边低声说道。
“怎么说?”
“以前我妈当倒爷儿的时候,从这边往国内运的最多的就是望远镜,都是我爸找他在彼得堡的朋友弄到的。”穗穗凑到卫燃的耳边解释道,“你看着吧,这下老佛爷肯定龙颜大悦。”
果不其然,周淑瑾只是凑到目镜边看了一眼便满意的说道,“去给我般把椅子过来,穗穗,去把我的大衣拿过来,你们不用等我先吃就行,我看会儿月亮。”
“看吧”
穗穗无声的比了个口型,屁颠颠的跑回房间将那件貂皮大衣取来帮着披上,卫燃也像个狗腿子似的搬过来一把椅子,顺便又把三脚架降低了高度,这还不算,他甚至还主动在旁边点上了一堆篝火。
接下来根本就不用招呼,本来打算正经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