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害他不成?”
“珍重吧。”潘松笑着站起身,出了酒店的咖啡厅。
上了车,径直往卢波的宅子过去。
行到半路,秘书接完一个电话,就对他道,“她出酒店出来,连地下室都没回,找了个小酒店,开了一个房,然后又去买了一顿的洗漱用品。”
潘松冷笑道,“真还继续把自己当阔太太呢,由奢入俭难啊,就她这么花钱,这两万块钱用不了多长时间啊。”
当他把那份离婚协议放到卢波跟前的时候,卢波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她真的就这么签了?”
怔怔的看着那个签名。
“她可不傻,利害关系给她分析清楚了,她有什么不肯的?”潘松大,“她没有必要这么继续赌气,要不然,我估计她连下顿饭都吃不上了。”
卢波沉默了一下,问,“她真的混到这地步了?原本以为她还有朋友呢,起码父母能管一管她。”
潘松没好气的道,“怎么,又可怜了?心软了?”
卢波摇摇头,“没人可怜我,我为什么要可怜她?我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惨罢了,我虽然对她两个兄弟使了点手段,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手里多少都有钱,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也没有帮她。”
潘松道,“她那俩兄弟,见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不是好东西。”
“谁没有一两个混账兄弟呢。”卢波叹口气。
潘松笑着道,“这么说,我又想起卢正,你可不能再这么纵容,越来越过分,这阶段我在家,基本是天天来,今个借三千明天借五千,我借了两次,后面就没再肯借。我肯定不能差这个钱,但是,他拿起这个钱就是赌,我借钱是害他。
你说,他也是我老表,我能撵人吗?
要不然,过阶段老姨肯定要骂我的。”
卢波认真的道,“我谁都不会再管,对老俩口也是一样,随便他们要怎么样,从小到大他们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我怎么对他们的,你都是看在眼里的,就这都没有落个一句好话。能给他们养老就算我对得起他们了,不辜负他们把我生出来从世上走一遭。”
“寒心了?”潘松问。
“心碎了。”
既没法修,也没法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