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只是个种地的乡下汉,谁能正眼瞧他一眼?
这人,就这一点好,拎的清,可不庞修杰,有点钱就膨胀,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卢波笑着道,“没想到陈有利还有这一面。”
“你啊,可别小瞧人,人家有本事混到今天这地步,哪里有傻的。”潘松丢给他一根烟,接着道,“我跟你说这些呢,是希望你有点启发,找个能过日子的,贫穷也罢,富裕也好,这娶老婆都要过日子的。
你们结婚这十来年,她给你做过一顿饭,洗过一件衣服没有?
不是说女人天生就该干这些,而是因为对大部分家庭来说,洗衣服做饭都再正常不过,这些都是夫妻共同的,不能全靠你。
她优秀,她是什么不愿意围着厨房转的现代女性,这我理解。
可要说优秀,何姐不比她优秀一百倍,李哥的家底不比你强?
李哥那么懒得人,偶尔没事还自己洗个衣服,煮个面呢。
你媳妇就比何姐、李哥还体面?”
“感情这事,我是顺气自然了。”不需要他老表说,卢波早就认识到了他对待感情的错误态度。
他惯着她,他给她自由,导致她越来越肆无忌惮,越来越没有底线。
潘松想了想道,“别说这种丧气话,你才40刚出头,人生才刚一半呢,随着以后医疗条件越来越好,活个九十一百都是平常事情。
这么着,周六去我那吃饭,你嫂子呢,计划给你介绍一个。”
“这有什么着急的?”卢波哭笑不得,“我这刚离婚,还没喘口气呢,你要是回浦江,就赶紧回去忙去,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这。”
“说给你找年轻漂亮的,也是开玩笑,还是得找过日子的,你嫂子介绍的这个呢,”潘松好像没听见卢波的话似得,自顾自的说的,“是个初中学校数学老师,独生子女,父亲走得早,就一个老娘一直瘫在床上,即使结婚了,也不能把老娘丢下,一方面是她不愿意拖累人,另一方面是因为别人不愿意跳这坑。
耽误到现在,三十五六没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