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汲很奢侈地用青春之泉泡澡,有伤疗伤,伤好滋养身体。什么时候状态调整到最佳,再去探索禁制!
……
此时,在无名谷旁的一处高地上,血泣负手而立,发动灵识不停地搜索谷底。
良久,他收回灵识,淡淡道“为何已过去一日,才将鱼锦鱼绣被劫走之事报告给我?”
听到这个平和,甚至有些平淡的问话,顾子艳霎时脸色大变,结巴道“我,我以为能捉到他们!所,所以,所以……”说到后来,竟上下牙打颤,无法继续说下去。
血泣那张令天下女人痴狂的脸上,现出一丝寒意,语声却仍无变化“依据你的描述,救走他们的人是李汲!”
“李汲?李汲不是死吗?”顾子艳吓得瘫倒于地,体若筛糠,抖个不停。圣教最大的敌人出现,自己却没发出任何示警,这个罪责相当大!
她是雪月堂长老,血泣是飞雪堂长老。
他们的位次虽有先后,却是平等论事。
但顾子艳心里清楚,她无法与血泣相提并论。自己的雪月堂实力,连人家一个旗主麾下的战力都不如!此次表面上说是与飞雪堂联手攻下缥缈峰,但她心里清楚,雪月堂乃是个打酱油的!
见血泣始终不说话,顾子艳艰难地咽了咽唾沫,恭声道“掌教,血掌教!属下知错了,请掌教大人责罚!”
血泣想成为拜雪神教掌教之事,尽人皆知。他座下的弟子自然支持。但反对声音也很大,主要来自各大堂口的长老。
原因很简单,谁也不愿意受他人节制。
丢了缥缈剑宗宗主和他的兄弟、儿子,多么大事情?
他们振臂一呼,号召缥缈剑宗的弟子,群起造反,攻击圣教。纵然能镇压下去,也必将付出不菲的代价。
这个责任,她顾子艳承担不起!
“哦?你叫我掌教?”血泣声音不大,仍很平淡。
顾子艳一见马屁奏效,当即上前行礼“在子艳心中,您是最有资格执掌圣教,率领大家解救出大祭司和少祭司之人!虽然子艳从未叫出口,心中始终这么认定!”
“我只是想提醒你,未经大祭司或少祭司认可,我的掌教之前,不能去掉那个副字。这是教规!”血泣声音冷冷的,颇有些义正言辞的味道。
“遵命,血副掌教!”顾子艳赶忙补救。
血泣面无表情,冲一旁的小树林扬声道“你们去找吧!无名谷、缥缈峰,直至整座无极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命,血副掌教!”
小树林霎时传出的一连串应声,随即走出几十人,清一色的壮汉,个个都是白袍金带,修为均踏入了化神期……
待他们离去,血泣对顾子艳身后不远处的空气中,说道“十七,你们紧盯这个山谷!”
“遵命,君侯!”
回答的声音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不甚整齐。
但听在顾子艳的耳朵里,却犹如听到地狱阎罗的死亡威胁。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