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活跃,走路是否正常,鼻尖是否湿润,生活习惯有没有什么改变,等等一些,都会注意到。但另一些人,就算宠物病得就剩一口气也未必能够察觉。
宠物如此,人也是这样,举个例子,平时焦爸或者两个孩子谁咳了一声,焦妈也能从这声咳嗽中听出不少问题来,生怕感冒或者咽炎之类的,然后尽快采取应对之法来避免情况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但是,生活在周围的人,有多少能够有这样的心思?
就郑叹自己而言,焦家的人似乎都能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异常。
想到这些的时候,郑叹有种挺奇妙的感觉,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以前还是人的时候,他从没感受到过,或许,那时候也不曾注意。
心里的郁闷经过发泄,再加上想明白一些问题,郑叹对胡子的事情也不那么在意了。现在胡子已经长好很多,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既然心情不错,郑叹又开始呆不住了,外面的天气不错,有时候郑叹看到阿黄他们在草地上打滚晒太阳,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在阳台上晒太阳和趴外面晒太阳的感受有很大不同。
这天,郑叹终于决定出去遛遛。
长了两周的胡子,已经比刚剪的时候长很多了,虽然看着比以前完好的时候还是短上一些,但顺眼不少,再说,走到外面,别人也未必会注意到你的胡子,况且,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是怎么想怎么看待的,郑叹也不想去在意。
刷了门禁卡,出楼,郑叹呼吸着下午暖暖的空气,感受着太阳的温度,心情舒畅。
来到家属大院草地那里的时候,见到阿黄又躺在那里晒太阳,精长在灌木丛那边逮虫子玩。
大胖蹲在一边,眯着眼睛,耳朵时不时动两下。这家伙也只有等它家老太太出门,才会来外面玩,如果老太太在家,这家伙就会蹲在阳台那里,哪儿都不去。
见到郑叹过来,躺草地上的阿黄打了个滚,在草地上蹭蹭背,然后伸爪子挠两下郑叹的尾巴。
甩甩尾巴,脱离阿黄的爪子,郑叹躺在草地上打了个哈欠,然后拨两下爪子边上的草玩。
正拨着,从大院院门那边走进来一个人,那人估计准备走捷径,穿过草坪去住的楼。不过,他走草坪的时候,发现了那边的猫。
郑叹看那人也觉得挺眼熟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家伙就是住在靠里面那栋楼一楼,大早晨不拉窗帘在房里和女朋友嘿咻的人。
后来郑叹还过去看了几次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屋里没人的时候才拉开。
原本郑叹以为那人会捡石头朝自己这边扔,都做好躲避的准备,没想到那人站在那里,面色变换了几下,然后就跟没看见似的,继续走,不过,路线偏离了一些,步子也快了很多,避开郑叹他们几只。
郑叹不知道的是,那人确实有捡石头扔猫的想法,但是忍住了。他后来问过大院的几个人,人家告诉他,东区大院有两猫两狗不能惹。
两狗是指牛头梗壮壮和三血脉串串撒哈拉,前者战斗力凶残,这个大院人尽皆知,抓小偷功不可没,一战成名,且凶名在外,去散步的时候还跟西家属大院那边的一些狗打过架,是个凶起来不要命的主。而撒哈拉则是个有点小聪明爱惹祸还记仇的,如果你得罪它,它会在你家门口拉屎,趁你不注意从后面推你一把,或者扯你的鞋带,往你晒在外面的被褥上撒尿之类,总之能让人烦死,偏偏人家后台还硬,打狗也得看主人哪。
至于两猫,都在b栋家属楼,一只是胖梨花,一只黑猫。不像两狗的介绍那么详细,很简单的信息,却给人无限遐想。但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更忌惮。
虽然这两猫两狗的说法带着点开玩笑的成分,但其中也有真实的地方。所以,那人每次进大院门的时候,看到这两猫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