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骄傲的说:
“我赢了。”
姜宁失策了。
他被平时的薛元桐迷惑了,她天天傻里傻气,不是在睡觉,就是打游戏吃东西,以至于,姜宁忽略了她的智商…
愿赌服输,姜宁瞪了瞪张叔家的黑背狼狗,那狼狗会意,跑到屋里,将它的狗饭盆叼了出来。
放到立起的石磙上。
薛元桐点燃卫生纸条,姜宁把狗盆盖了上去,几人稍微离得远点。
伴随“啪!”声,爆炸气浪喷涌,饭盆被掀起。
薛元桐嘻嘻的,薛楚楚也弯起嘴角,仿佛回到了童年。
唯一可惜的是,鞭炮威力太小了,饭盆飞的不够高。
农家乐里,李梁正在招待客人,老板杨飞出门,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也乐了。
他跑过来掏出几个‘小地雷’,笑得嘿嘿的,“买鞭炮时顺手拿的,试试这个。”
方才见到几人炸饭盆,让他想起小时候,他是农村人,颇为怀念以前的单纯的快乐。
况且,姜宁他们菜做的很好吃,据姚大哥说,背后有人脉,所以打好交道准没错。
小地雷的威力,比鞭炮大的多,“轰”的震响,饭盆飞的比平房还高。
几次之后,狗盆炸变形了。
……
下午,1点半,薛元桐睡醒午觉,找姜宁玩耍。
姜宁带着绳子,布袋,竹枕头,到平房前面的树林子,搭了个舒适版的吊床。
然后,他脱掉鞋子,往吊床上一躺,继续休憩。
薛元桐傻眼,她想躺的,现在窝被姜宁占据了。
她与旁边的薛楚楚对视。
薛楚楚表示没办法。
薛元桐干等了好几分钟,姜宁依然没下床的意思。
她带楚楚,走的稍微远点,控诉:“楚楚,他太过分了!明明我们一起搭的窝,现在完全被他霸占了!”
‘一起搭的窝?’薛楚楚持保留态度。
不过,作为桐桐挚友,薛楚楚螓首轻点:“嗯呢。”
“楚楚,你有什么方法把他赶下去!”薛元桐恶毒的说。
薛楚楚说:“喊醒他?”
薛元桐否定:“不行,显得我多不体贴呀!”
薛楚楚:“?”
“要不这样吧,我给他摇床,摇的他休息不安宁,身体不舒服,他肯定该下床了。”薛元桐机智的说。
薛楚楚心道,‘明明这个方法更歹毒的。”
“我觉得没问题。”薛楚楚赞同。
确定计谋,薛元桐跑到吊床旁边,抓住绳子,先是轻轻的摇晃,吊床随之荡了起来。
薛元桐左一下,右一下,吊床荡动的弧度越来越大,摇摇欲坠了简直。
持续了五分钟,姜宁还是没反应。
薛元桐懂得随机应变,她开始进行不规律摇床,有时吊床刚刚左摆,她立刻往右扯,总之让吊床的运动轨迹,变得不可捉摸。
薛元桐摇了足足十分钟,方才停下来。
薛楚楚眼神给向桐桐,疑惑不解,“姜宁还没醒呢,怎么不摇了?”
薛元桐艰难喘了口气,给楚楚示意:“让我歇会,累死了。”
姜宁神识监视到她的反应,睁开眼说:“继续啊,再晃两分钟,说不定我就睡着了。”
……
下午五点,虎栖山。
山峦被晚霞染红了,夕阳穿过树梢头,透过稀疏枝叶的缝隙,落在姜宁脚边的草丛中,那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杂声。
这些声音,又被附近潺潺的溪水声盖过,姜宁走出树林,走到半山腰的一块巨石,俯瞰而下。
天边一轮红日西坠,密密麻麻的霞光,落在了远处的青禹湖面,让湖面闪耀了光辉,微风拂过,水波荡漾,光随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