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飘了两天两夜。
吃大餐,晒太阳,破新封,海钓,游泳……
是真的蛮爽,也蛮能让人彻底放松的,这就是为什么红空稍微有点钱的人,都愿意折腾这个——虽然事实上,曹玉昆最近几个月已经不再有什么过于紧张的感觉,至少是年初时候在魔都炒认购证的压抑与紧张,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上次为了哄郭超琼,也是租了船出海,但那次光顾着玩她了,其实反倒对于出海本身,没太大感觉,这次不行,再有消肿的药,人家方丽菁毕竟是第一回,怎么说也得让人家缓一天,所以反倒有时间享受出海的乐趣了。
很好。
头天出海,晚上破新封,第二天海钓、晒太阳,第三天早上起来就已经可以来两发,再磨叽一上午,在船上吃过午饭,就返航。
十六万港纸花出去了。
即便是这个年代红空足够发达,普通人的收入比之国内,也是高得离谱,可这样一笔出海两天的开支,已经大约够一个普通红空人不吃不喝攒两年的。
所以说,资本社会里你有资本,是真爽。
资本社会里别管有多发达,只要你是普通人……其实还是牛马而已。
把方丽菁送回家之后,施施然回到半山别墅,周爱敏倒是没问什么,但第二天晚上去到郭超琼大小姐那里,她看着曹玉昆赫然晒黑了一些,不由得就问:“老公仔啊,你真的去约会了?出海了?”
她知道曹玉昆的习性,知道他其实不耐烦红空的热,因此平常他其实是不太乐意出门的——更何况好像一下子黑了不少似的!
“嗯,出海了。泡妞这种事情……我还需要说谎?”
“噗……”
郭超琼不由得就被他给气笑了,“老公仔啊,你泡妞就泡妞,要不要非得这么正大光明的?你就不怕我真生气啊!”
要真生气早生气了!
即便是在两个人刚上床,正是最最恋奸情热那时候,曹玉昆明明人在红空,但也基本上只是保持每三天跟她偷情一次的频率,她哪可能察觉不出来!
“嗨,这有什么可生气的!”
曹玉昆大喇喇的,依然是他那一套理论,“男人嘛,好色嘛!几千上万年了,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你看有哪个男人是不好色的?好色不迷那是他摸不着!坐怀不乱那是他硬不起来!只要摸着,就没有不爱这个的!”
“再说了,你跟她们都不一样,她们……我就是尝个鲜,换个口味,还是你,老公仔最喜欢了!但你不是喊疼嘛……”
郭超琼拿他也是实在没办法。
关键是还偏偏就喜欢他这么开诚布公的不正经。
觉得他即便是这种男女之事,也是如此的拿得起放得下,一如他在商业、经营,乃至他的那一套对世界的观察理论一样,都是如此的通透。
反正就……让人对他说不出的着迷。
“你们男人,到底得到多大了,才会不好色?像你说的,硬不起来了?”
“你这话说的,硬不起来就不好色了?哪可能!硬不起来还想摸呢,摸不着的看看也好呢!要想男人不好色……照片挂墙上,相框上再搭上条白绸子,到那个时候,他就不好色了!”
“哈哈哈哈!”
也……行吧!
反正他虽然出去吃零嘴儿,但对自己是真的没亏待,甚至他要给多了,自己还会受不了,所以他可能在外头养着别的女孩儿也好,还是偶尔还是出去吃零嘴也好,倒也不是真的绝对不能接受——出身于红空最顶级的豪门人家,郭超琼自小到大,就算没见过,也听过不知道多少包明星、养情妇、纳小妾的事情了!
当然,敲打就还是需要敲打的!
这个男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