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露西这样想着的时候,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只见泽拉斯探出头来,看着蹲坐在那里的捂着额头的露西,饶有趣味的问道“露西,我刚刚听到‘嘭’的一声,唉?你这是怎么了?脑袋上怎么起了一个包?你该不会是是在偷听我们的谈话吧?”
“怎,怎么会偷听呢?呵呵,刚刚我只是想去给你们送壶茶进去,结果不小心滑了一跤,撞到门上了。”露西有些窘迫的回答道。
“哦?是这样么?”泽拉斯不置可否的说道。
“就是这样了,对了,泽拉斯先生,说起来,你到底要跟我爸爸谈些什么啊?”为了更好的掩饰自己,露西还假装不知的小声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关于公会驻地重建的资金问题,虽然大家都没想过这事,可是,我却觉得作为这次事件的导火索之一,久德哈特菲利亚先生,怎么也该表示一下才行,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跑来了,想着要点儿赔偿,让他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露西,你该不会怪我吧?”泽拉斯说道。
“怎么会呢?就该这样,我支持你泽拉斯先生,放心的开价,反正他有的事钱,最好多要点儿,让他感觉到心疼才好!”露西兴奋地说道。
“好的,明白了,我会和他好好谈的,你是在外面再等会儿,还是和我一起进去听听?”泽拉斯笑着说道。
“我,我在外面等着就好了,像他那种死要面子的人,我进去了,反而不好谈了。”露西说道。
“那我进去了。”泽拉斯说道。
“加油!泽拉斯先生!”露西鼓励道。
泽拉斯重新走进了书房,然后关上了房门,看着手里拿着支票本和钢笔,神色正不停变换的久德哈特非利亚,刚刚他就在泽拉斯身后不远的地方,所以露西刚刚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他还是听到了。
“有什么想法么?”感知到门外露西已经没有继续在偷听了,泽拉斯看着久德哈特非礼她开口问道。
“拿上钱,和那个不孝女马上离开这里!”久德哈特菲利亚冷哼一声,然后快速的在支票本上填上数额,又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后,气冲冲的甩给了泽拉斯。
“你还是不明白啊。”泽拉斯接过了支票后叹了口气,然后随手将它撕成了碎片。
“你这是什么意思?”久德哈特菲利亚一脸不解问道。
“看了这个你就知道了。”泽拉斯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久德哈特菲利亚。
“这是?”久德哈特菲利亚接过了信封,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立马神色大变,双眼通红的指着在泽拉斯问道“这,这是,蕾拉的字,你,你,你,从哪里得到的?”
“难道不先看看里面的内容么?”泽拉斯问道。
久德哈特菲利亚一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信封打开,信是蕾拉写的,上面,除了表达了对久德,和露西的思念之外,蕾拉也详细的描述了她现在的处境,造成这一切大致的前因后果,以及泽拉斯的身份,关于未来脱困的可能性等等。
“您,您就是,那位教导了安娜先祖的,泽拉斯埃兰先祖?”虽然是在问,可是无论是从语气,还是神情来看,久德哈特菲利亚明显是已经相信了。
“哦?这就相信了么?”泽拉斯有些意外的看着对方。
“当然相信了,信是蕾拉写的,她,是不会骗我的。”久德哈特菲利亚坚定的地说道。
看着对方坚定地样子,泽拉斯忽然想起了,当时蕾拉将这封信交给自己,自己问蕾拉,有没有其他信物什么的,万一对方不信该怎么证明的时候,蕾拉那坚定地回答“不需要信物和证明的,是久德的话,只要看到我的信,就足够了。”
“还真是伉俪情深啊。”泽拉斯感慨了一句。
“泽拉斯先祖,蕾拉在信上说,您,您有办法,帮她回来,这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