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我警告比尔博最好不要使用这枚戒指,但他根本不听,在我继续劝说了两句之后很快就被激怒了,这种情形让我很担心,当时甚至在想,是不是要强行将魔戒从他手中夺走,不过泽拉斯阻止了我,并且告诉我说,在时机到来之前,戒指还是留在比尔博的身边比较好。”甘道夫说道。
“这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很明智的决定,那个泽拉斯先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弗罗多有些不满的问道,在他看来,这么危险的东西就不应该留在比尔博的身边。
“对于这件事,我以前只是有些推测,不过现在,我很确定,他之所以这么做,应该完全是出于对这枚戒指的了解,和对比尔博的信任。”甘道夫满是佩服的说道。
“出于对戒指的了解?难道说他当时就知道这枚戒指的信息?”弗罗多问道。
“是的。”甘道夫回答道。
“这不对啊,既然他当时就知道,那为什么没有说出来?你们不是同伴么?”弗罗多不解的问着。
“有些事情,只有在正确的时机到达之时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会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甘道夫回答道。
“好吧,可是我还是不理解,他为什么决定要把戒指留在比尔博那里呢?毕竟比尔博又不像你或者是泽拉斯先生那么强大。”弗罗多继续追问道。
“呵呵,虽然我有一些实力,可还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至少在面对这枚戒指或者是它的主人时,我的实力仍旧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而泽拉斯先生当时处于重伤的状态,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治疗。”甘道夫笑了笑解释道。“至于为什么选择将戒指继续留在比尔博那里,这就要从霍比特人的特点说起了,就我所知,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势力对霍比特人有通彻的了解,巫师当中,只有我愿意研究霍比特人,虽然和其他种族比起来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却总是充满了惊奇,不同于任何一个种族,有时软弱如水,有时却又坚硬胜钢,我想也只有这种独特的性格或者是意志,才可以长时间的抵抗魔戒影响力。”
“长时间的抵抗?能有多长?比尔博已经拥有那枚戒指半个多世纪了,会不会已经对他造成了永久的伤害?”佛罗多继续追问着“他会慢慢的恢复吧?我是说他至少可以过着安详的生活吧?”
“的确,比尔博持有魔戒很多年,也曾经使用过它,肯定已经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但是要知道,他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放弃了魔戒的,这点很重要,如果你听完了这枚戒指的历史,你就会知道,在比尔博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拥有这枚戒指后,还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放弃他,也正是这一点,让比尔博有了摆脱被魔戒完全侵蚀的机会,虽然仍有一些后遗症,但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失。”甘道夫回答道。
“那就好。”弗罗多放下心来。
“现在可不是为比尔博担心的时候,当比尔博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主动放下了戒指离开之后,就不需要我去为他担心了,而从他手里接过了这枚戒指的你,才是我现在担心的对象,”甘道夫看着弗罗多说道“在真相越来越明朗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越来越放心不下你们这些乐天、好玩却又无助的霍比特人,有时候我会忍不住去想,如果黑暗的势力征服了夏尔,如果你们这些体贴、善解人意、天真的博格家、吹号者家、波芬家、抱腹家,更别提还有那著名的巴金斯家全都遭到邪恶之力奴役怎么办?”
“怎么可能?战火怎么可能烧到这里来?再说了,应该也没有谁,会想要我们这种奴隶?”佛罗多打了个寒颤,有些害怕的问道。
“说实话,”甘道夫回答,“我相信迄今为止,严格来说,是到目前为止,那个邪恶的存在都忽视了霍比特人的存在,你们应该感激这点,正是因为这一点,夏尔才得以一直远离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