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被警方顺利逮捕后，审讯室里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他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铐在桌上，眼神中虽仍有一丝倔犟，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慌张与恐惧。王帅和张辉坐在他对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灿的一举一动。

“李灿，到了这里，就别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如实交代你的犯罪行为。”张辉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李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我没犯罪，你们凭什么抓我？”王帅将一迭资料重重地拍在桌上，“李灿，你觉得我们会无缘无故抓你？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你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杨森和杨林在技术鉴定室里争分夺秒地工作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提取李灿的足迹信息，与案发现场的脚印样本进行比对。先进的鉴定设备快速运转，屏幕上不断闪烁着各种数据和图像。杨森紧盯着屏幕，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这一刻的重要性。不到半个小时，设备发出提示音，鉴定结果显示：案发现场的脚印与李灿的足迹特征完全吻合。

“确定了，就是他！”杨森激动地说道。杨林立刻将这份关键的鉴定报告送往审讯室。

张辉接过报告，递到李灿面前，“李灿，你看看，这是足迹鉴定分析报告，案发现场的脚印就是你的，你还想怎么狡辩？”李灿扫了一眼报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仍强装镇定：“这……这肯定是你们弄错了，说不定有人故意陷害我。”

张辉站起身，凑近李灿，目光如利刃般刺向他：“陷害？你以为我们是吃素的？从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你早就对张北来的钱动了歪心思。你姐姐和张北来结婚后，他每个月给的那点生活费根本满足不了你的挥霍，所以你就起了杀心。”

李灿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开始闪躲，但还是不肯承认。王帅接着说：“你别再嘴硬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能瞒得过我们？我们已经把你的犯罪过程大致还原了。你对张北来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知道饭店 9点多关门。于是你趁夜从后窗偷偷潜入后厨，点燃木炭后又熄灭，让一氧化碳慢慢在厨房内积聚。等张北来从前厅进入后厨，你就等着他中毒身亡。之后，你还打开煤气罐，妄图制造意外事故的假象，混淆视听。”

听到这里，李灿的心理防线开始动摇，他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张辉趁热打铁：“李灿，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如实交代犯罪过程，争取宽大处理。要是继续顽抗，等待你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沉默了许久，李灿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我……我承认，人是我杀的。”

“详细交代整个犯罪过程。”张辉严肃地说。

李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姐姐嫁给张北来后，我就想着能从他那儿多弄点钱花。可他每个月就给我姐 5000多块钱生活费，我姐有时候会偷偷给我一点，但根本不够。我欠了一屁股债，那些债主天天催我还钱，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动了歪心思。”

“我早就摸清了张北来的作息，知道他每天晚上 9点多关店回家。那天晚上，我等饭店关门后，从后窗翻进了后厨。我带了些木炭，点燃后又熄灭，让一氧化碳慢慢在厨房弥漫。我知道张北来会从前厅进入后厨，他一进去，就会吸入一氧化碳。等我确定他没动静了，就打开煤气罐，想着这样就能把罪名推到煤气泄漏上。”

……

李灿这边这边突破审讯之后，张辉和王帅都松了一口气，立即将相关的情况向陆川这边做了汇报，这个案子到现在可以说侦办过了。大半了，等到明天一早带着李灿到现场去。只认一遍，基本上案子也就到此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城市还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之中，警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李灿坐在警车里，望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