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客气真以为武明空是正常人?
“既然无事,那我等二人就先行回去了。”武明空直接就开口。
“也好,下去准备准备,夜里的兰序会可别误了。”张曲也不挽留。
武重霄扶着武明空离开之后,张宁这才开口。
“爹,这二人如何,可是与那黄巾教有关?”张宁此时,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从一开始就是演的,为的就是让武明空二人安心来到张府接受调查,若是无关就不管,若是和黄巾教有关,怕是要直接留下二人了。
张曲摇了摇头:“没有,这二人身上一丝黄天的踪迹也没有,并非是黄巾教,看来这路上救了你也是偶遇。”
“可女儿身上的伤如何解释,若非是道术,那有这般神效之药?”张宁还是有些疑惑。
“并非是所有道人都是黄巾教,也有其他道人,或是偶有奇遇吧。”
张曲的回答张宁并没有反驳,而是她还是觉得这二人有古怪。
“行了,既然你探出了这黄巾教暗藏军械、训练私兵就证明这黄巾教,包藏祸心,教众众多,遍布大雍上下,本就是祸根,可惜陛下被那宫内宦官蒙蔽,遭此大祸。”张曲嘴上这么感叹着,但却没有任何的实际行动。
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往上报是不可能往上报的,别看这大雍是鲜花着锦,张曲却是看出来了,这根早就烂了。
也就这临安郡是鱼米之乡较为富庶看不出来,这大雍三年旱三年涝三年蝗的,早就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真要把这事往上报?顶头的州牧可不理他,甚至说不定还会给他治个莫须有的罪来。
他在等,等黄巾教爆发的时候,这临安郡可是被他打造成了铁桶一块,军政全在他手上,世家商贾也是老实的很,至于平民百姓,那就更加不必担心了。
更重要的是,张宁为他带来了第一手的黄巾教动向,真就可谓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而武明空一出来,就让武重霄带他离开了张府,一路是跑着走的。
武重霄有些疑惑,并不知道武明空是什么意思。
“前世,这张宁可是何时回归这张府,又是何时清醒的?”武明空在回去的马车上问了一句。
“三日后回归,清醒却是在黄巾贼破城前夕。”武重霄有些疑惑。
“所以说,咱们救人,可能救出事了。”
武明空看着张府之上,一道漩涡变换,代表着临安郡的印玺之中,一只黑鲤正其中缓缓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