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外面有人走过,那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稍微咳嗽一声,说句话,更是无比的清晰。
而隔壁的房间……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喘声。
那是彭齐的声音。
左敬唇角一勾,呵了一声,彭齐倒是这么的迫不及待。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着,望着面前心爱的女人。
他还在嘲笑彭齐,其实……自己的心中也已经按捺不住!
认识温尔晚这么多年,他连她的手都没有好好的牵过。
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纯洁,干净,美好,给他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可是,左敬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和慕言深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她娇羞又大胆,性感又纯情的那一面,只有慕言深看见过。
没关系,没关系……他也快要拥有她了。
左敬深吸一口气,抬手摸上了她的裙子拉链。
只要轻轻拉下……
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就将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大概是因为太激动了,左敬的手有点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的将拉链拉下。
说起来,他也没碰过女人。
他只有宁语绵一个未婚妻,但是,他总想着留在新婚之夜,并不想事先碰她,所以……此时此刻的左敬,内心的欢喜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左敬很着急,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他不知道自己该先做什么。
是脱下她的裙子,还是吻她?还是……
到底先哪一步呢?
温尔晚静静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
左敬低下头去,呼吸发颤,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慕言深……”
这时,温尔晚突然嘤咛一声。
左敬的身体一僵,抬眼看着她。
他吓得不敢动,以为她醒来了!
因为茶水里下的药的剂量,他不敢放太多,怕被察觉出来!难道……难道就失效了吗?
过了好几秒,温尔晚还是闭着眼睛。
左敬稍稍的松了口气。
“慕言深,”温尔晚无意识的呢喃着,“别闹……”
左敬的脸色唰的变了。
他知道,在她的脑海里,慕言深经常这样对她,所以她以为……他是慕言深。
“睡觉,好困……”温尔晚继续说道,“我要休息,你放过我吧。”
“别每天晚上都……都……”
“唔,我生理期啊,你忘记了么。还有一点点,没结束呢。”
“做好措施,我暂时……还没做好打算要三胎……”
温尔晚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狠狠的扎在左敬的心脏上。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在帝景园的主卧里,她是如何千娇百媚的躺在慕言深的怀里,他们是如何的恩爱缠 绵!
左敬紧紧的攥着拳头。
“睡觉,睡觉……”
在温尔晚的一番话语之下,左敬好像被人从头到尾的泼了一盆冷水。
他突然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他撑在温尔晚的身体上方,浑身紧绷,死死的盯着她的睡颜。
她的唇一张一合,却是一直在喊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慕言深……”
左敬的眼里闪过阴狠,抬手捏住温尔晚的下巴:“不要再想他了,尔晚,等你明天清醒过来,看见身边躺着的人是我……呵,你还怎么回到慕言深的身边!”
“明明我对你的爱,一点都不比慕言深少。我更是比他先认识你,我们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许下了婚约……凭什么,凭什么他却占据着你全部的身心?”
“甚至,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