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猜将萧辞托付给催寄怀不是因为相信催寄怀,而是觉得催寄怀现在跟他是合作关系。
有利益的拉扯,他相信催寄怀不会做出伤害萧辞之事。
只可惜旁猜不清楚萧辞与催寄怀的真实关系,所以他注定要失策。
“当然可以!”催寄怀没有拒绝,面色温和,看起来似乎对旁猜有求必应。
萧辞换完衣服出来,看到守在大树下的催寄怀,以催寄怀又要找她算帐,几乎本能自我保护地抱紧手中包袱。
催寄怀这会见萧辞对自己这般防备,也没有生气。
他笑了笑,扫了眼远方营地,语气温和解释:“是旁兄让我来帮你望风,旁兄似乎已经开始信任我。所以萧辞,我们暂时就这样好好相处吧。若是我的身份再被戳穿,到时你可就不要怪我不配合。”
催寄怀丢下话独往前走,走了几步见萧辞没有跟上,扭过头来温和地催促:“怎么还不走?你不饿?”
萧辞望着像是换了一个人,心情很好的催寄怀神情恍惚。
旁猜不是之前一直都觉得催寄怀有问题吗,怎么突然就开始信任催有寄怀了。催寄怀究竟又做了什么?
山中不知岁月,催寄怀要跟旁猜学习蛊术,所以接来的一路都行得特别缓慢。
转眼十天过去,他们还是没有走出莫归山。这个时间的点西夏国都,楚宴晔已经是将西夏大小事宜都交给玄明,已经出发回了陈国,催时景也在久守西夏城门之后转走他他处寻找萧辞。
这个时侯小陈墨还伴在催时景身处,他们在一个小镇客栈落脚。
就在催时景寻遍小镇依旧没有寻到萧辞,还没有打定主意下一站究竟该往左往南时,外出逛了一圈的小陈墨回来了。
小陈墨还没有走进房间,叽叽喳喳地声音就已经传来了进来。
“催叔叔,催叔叔,我有小辞姨姨的线索了!”
天字号客房里,两扇窗户打开,窗边放着一瓶不知名的小花。
旁边软榻上一袭艳丽红袍,衣服带子松松垮垮系着,露出胸前大片肌肤的催时景正慵懒侧躺,手中拿着酒壶往嘴里倒酒,溢出来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滑过他性感喉结,大片胸肌隐入那不可见的最深处。
一双桃花眼漫弥着酒气,可见已经喝了一会时间,至少也是半醉状态。
听到小陈墨喊他,原本不想理会,可听到小陈墨后半够话,那他那双被酒气蒙住的眼蓦地一亮,立即想要坐起来,可惜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身体使不上劲,人没有坐起来,酒中的酒壶还啪的一声滑在地上。
催时景无奈,只能用手扶住疼痛脑袋。
小陈墨已经进了房间,见到地上打碎的酒壶,以及催寄怀以手抵头的动作,他稚嫩的小脸浮现出不符年纪的操心。
他叹了口气嘀嘀咕咕地叫人收拾碎了的酒壶,又吩咐人打来热水热茶,拧了热帕子递到催时景面前。
“干爹啊,你怎么又背着我喝酒。你要是酒出好歹,我怎么跟大魔王交代,你就能让我少操一天心吗?”
这段日子小陈墨跟着催时景,简直是超负责超额完成了楚宴晔跟林云汐的交代,磨着催时景一日三餐,磨着催时景刮胡须换衣服,就连这客房摆放的小花,都是小陈墨亲自采来的。
小家伙简直是个贴心大暖男,他说自己在帮催时景操心,这话一点不假。
小陈墨熟练地爬上软榻,跪在催时景面前,拿着湿帕子去给催时景擦脸,已经从头痛中缓过神来的催时景一抬头握住了小了陈墨的手,带着几分急促。
“好墨儿。刚刚进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小陈墨眨着眼:“我叫您啊……还有我说,我可能知道小辞姨姨的线索了!……您先别急,我给您擦了脸,再好好跟您说!”
催时景看着